村民要投誠的事告訴王爺時,王爺其實沒直接說收不收人,只說了句『那些人有問題』。
他腦子不夠,看不出來這些人有什麼問題,不過王爺即說了有問題,那就肯定有問題。
所以後來的幾天,他一直在注意著這些人,讓他看看,這群看著都挺老實哈瓜的人,到底有什麼問題,怎麼以如此表象瞞過他這無影軍副將的眼。
「你說你得到消息十一皇子這並無活一死一人?」
路二叔似是糾結為難了下,以到生死存亡之即,再是保命的東西,光靠著他們自己拿著那東西也保不住了命了。
拼了。
路二叔在懷中掏了掏,神色謹慎而沉重的掏出一個成/年男子巴掌大微有些鼓的紙包出來立刻塞到公孫的手裡,「您把這交給你們公子,你們隊裡有大夫,在大夫查查,這是我們出逃時我堂弟交給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堂弟只告訴我,當覺得自己腦子不清醒時,就拿來吸一口,能保命。」
聽到這話,公孫的神色也鄭重了幾分,捏了捏手裡的紙包,有的地方軟有的地方有些膈手,很像是灼棋大夫在林中時給他們防蚊蟲蛇蟻的那種塞了藥材的荷包。
「你先回去,我去見公子。」
聽到這回話,路二叔立刻綻放出巨大的笑容,臉上的皺紋都深了不少,「哎,哎,好,好。」
公孫快步回到隊伍中,向祈寶兒匯報了這事後,沒有將手裡的紙包給祈寶兒,正巧不知浪到哪去沒身影許久的灼棋今兒回來了,他便將紙包遞給了灼棋。
要有毒可咋整?
這種帶藥性的東西,他們做屬下的怎麼可能會毫無防備的直接呈給王爺?
那不扯嘛。
灼棋接過打開紙包,果然如公孫猜測的紙包內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荷包,被珍而重之的用好幾個紙包層層疊疊的包裹著,應該是怕藥性消失。
灼棋打開先是聞了聞,然後打開荷包,裡面是已經切碎的草藥,有葉有梗,不說是外行人了,就內行人那切得那麼碎的也得仔細分辯分辯。
不過這對灼棋來說小意思,只見他只是將碎草藥倒出些在手掌上抹開觀察了會兒,又再度的聞了聞,便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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