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邊兒的人,現在賢王爺的三哥關在他的衙內,他又豈能真讓人受了委屈去?
況且,事兒已經查明了與祈良滿無關,是那姓封的沒事兒找事兒著非要進宮去要向皇上喊冤,累得他也不能立刻結案,只能將祈良滿繼續關押著。
但凡是還有疑點,安如海都不好做得太過,徇一私一枉一法這罪他也擔不起。
安如海在下職後先去換了身常服,然後親自拎著小酒小菜,竄進牢裡和三郞推杯換盞著已經喝了快兩個時了。
他早就想與賢王爺親近些,當然,不是指那種親近,而是能在賢王爺面前多露露臉,讓賢王爺親自開口說他是她罩著的人,這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可賢王爺卻是從來沒有傳召過他。
他要老往賢王府跑的話,那一個不好就是適得其反,反招來賢王爺的厭惡。
而且沒得傳召總往賢王府跑,也著實難看,於安家反而不利。他是個成一熟的大人了,這種會帶累家族的事兒可不能做。
話雖如此,可老等著傳召它也不是個事兒呀。
等到賢王爺忘了他安如海這個人,還罩個錘子哦。
可把安如海給急的,要不是賢王府傳出聲音說是賢王爺病重,他怎麼的也會厚著臉皮尋個由頭去拜見賢王。
所以在得知封御史將祈良滿給告了後,安如海很是可/恥的良心有著那麼微丟丟痛的,心裡偷偷的竊喜了好一會兒。
他自是不會做那等子包/庇的事兒,但他與祈良滿有接觸過,甚至比之與賢王接觸的還多,相信他不會是封御史的訴狀上所說的那種人,更不會真的不知輕重的將封德殷給打了個半死。
安如海大著舌頭一手搭在三郞肩上,「良滿小弟,你今兒,,,不對,現在該說昨兒,你昨兒那事,一瞧就是被人給算計了。
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三郞瞧著喝了也不少,沒像安如海一樣的大舌頭,可臉色通紅著眼神都已經迷離。
安如海的話說完後,他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像是剛反應過來的『啊』了聲。
「沒啊,我曉得不能給我妹整麻煩,在京里脾氣都壓著呢。」
他在祈家軍/中/軍銜可已經是管千人的正五品千戶,和他爹剛受封時的品級是一樣樣呢。
他爹那個偏心眼到嘎子窩的,怕給閨女招麻煩,當年他一妹離開前留了治軍的規矩給他爹;他妹說是讓他爹參考,可他爹完全是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