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直不睡覺,只有白天才睡覺,所以我將門鎖住,怕人打擾到她。」
張達立的話打消了鍾傑的疑惑。
「那有什麼事我們到外面去說。」楊穎輕聲道。
「好,好!」張達立連忙應聲。
鍾傑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因為他從張達立的呼吸看到對方長鬆了一口氣,然後鍾傑眼神在病房中快速掃了一眼。
正好看到張達立嘴角邊有一道白色的乳液,於是試探道:「張叔叔,你剛喝完牛奶啊,嘴角上還有一點!」
「是啊,是啊!剛吃早飯,喝了一杯牛奶!」張達立趕忙將嘴角的白色乳液擦掉。
退出病房,鍾傑問道:「阿姨呢?怎麼沒有見到她啊?」
「她啊,她娘家的母親生病了,回去照顧去了。」張達立將病房的門輕輕的關上。
「那病的不輕吧?張叔叔你要不要去看下呀,張玲這邊我和穎姐照顧就可以了。」鍾傑一副關心的樣子。
「是啊,張大哥,這邊有我和小傑照顧張玲,你放心去吧!」楊穎好心道。
「不用,不用!」張達立趕忙搖手道:「張玲外婆的病情不重,我就不用過去了,小玲這邊我放心不下。」
隨後難抵張達立的熱情,三人來到一處離醫院不遠環境很好的早茶店,喝著早茶,吃著點心,張達立將張玲最近發生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鍾傑,千求萬求的讓鍾傑救張玲,要不是鍾傑阻攔,在這早茶店,他都要下跪了。
因為漂亮妹子和葛老頭都告誡過自己要趕緊離開豐臺,所以鍾傑的打算是處理完張玲的事情就離開豐臺。
但難抵張達立的苦苦哀求,鍾傑決定到張玲的家裡去看下,畢竟按照張達立所說,張玲是從家裡二樓跳下去的,如果真有不乾淨的東西,也是在張玲家附近。
自從開學經歷了張玲的事情後,鍾傑就更加的刻苦的修煉了,因為他明白了,面對兇狠的鬼物之時,唯有實力才能生存下去,所以這半年下來,他的實力提升了不少,這也讓鍾傑對自己能夠處理好張玲的事情充滿了信心。
張達立聯繫了朋友開車來接鍾傑楊穎送他們倆人去張玲家,張達立表現的對鍾傑楊穎倆人極其的信任,拿出了一大串鑰匙交給楊穎:「楊老師,這是我家房門所有的鑰匙,醫院裡時間長了離不開人,只有麻煩你和恩人了。」
「恩人,請你看在和玲兒同學的情份上,一定要幫幫她,給我好好看看,是不是房子裡面哪間屋子有髒東西,實在不行,我們就只好買套套房住了。」張達立對鍾傑深深的彎腰拜託著。
「張叔叔,放心吧,要真是遇到了什麼髒東西,我一定會將其除淨。」鍾傑鄭重的點了點頭。
片刻後,張達立聯繫的朋友開車過來,是一輛黑色的轎車,造型有點奇特,和平時看到的車的形狀有點不同。
鍾傑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和楊穎一同上了黑色的轎車。
張達立目送倆人上了車,待車子發動行駛起來後,張達立的嘴角微微翹起,那是一絲冷笑。
回到醫院,張達立打開病房的門,一臉的興奮,對著躺在病床上的張玲道:「媽媽,他們倆人已經上了靈車。」
張達立本是張玲的父親,此時卻叫張玲媽媽,很是詭異,而且張達立這麼一個中年男人說出的聲音竟然是嬰兒的聲音。
張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在她的眼睛之中能夠看到黑色的鬼影在裡面遊動,然後她將張達立拉到了懷中:「兒啊,來,繼續吃奶,這女人身體中的陰氣不少,你都吃完,好好補下身子,過了今天,這兩具身體就不要了。」
說著張玲將衣服拉起來,露出胸前的雙峰,張達立趴到張玲懷中吧唧吧唧的吸著。
邊吸邊害怕的身體顫抖著:「可是,媽媽那人會法術啊,他好厲害的,將我打的好痛好痛,那天我都以為我以後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你身體之中流淌著你父親的血液,豈是那麼容易死的。」張玲拍著張達立的背安慰著,陰陰細細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毒:「不過那個叫做鍾傑的既然敢傷兒你,媽媽勢必要將他的精氣吸乾,然後將他的魂魄剝離出來,永世的囚禁,時時的折磨。」
「就算那鍾傑會法術又有何關係,既然上了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