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變獨立的,也是要變成熟的,這是不可避免的現象。
經過那麼多事,要是我還是一開始那種慫逼反應,估計祖師爺都能抽死我。
「我..我...我去擋住它們?!」黑子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說話都哆嗦了起來:「咱們要不往回撤吧?!」
「不能撤了。」我回想了一下先前在水道中的場景,搖搖頭:「既然這幾個活祖宗出來了,那麼就代表我們觸動了一些不該觸動的東西,想回去顯然是不現實的,人都在這齣殺招了,還能給你一條活路?」
「你的意思是?」
「你去洞口看看。」我指了指石室的入口。
聽見我的話,黑子點點頭就跑了過去,見那群活祖宗只是上了岸還沒動作,我也稍微的鬆了口氣,迅速的收拾著裝備。
它們沒動作不代表不會過來弄死我們,或許是在觀望情況找機會弄我,也可能是陣局許久沒有啟動了,冤孽很久沒有活動了,所以它們還在適應。
「下面都是魚!!!我們跑不了了!!!」
黑子的驚呼聲異常刺耳,我轉頭瞪了他一眼:「小點聲會死啊?!」
先前在水道中,那群魚並不是沒有對我們發起攻擊,而是過不來,就像是我們中間有著一堵看不見的牆隔住了我們一般,它們是過不來,不是不過來。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貌似我都猜對了。
「難道過了那條線就得觸動陣局?」我將貢香點燃,用手扇了扇,不經意間看見了我們剛進石室時身前的黑線。
「那玩意兒估計是古人拿來警告我們的,他嗎的這就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小佛逼我進來,傻逼才越過那條線呢。」我搖搖頭,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黑子誒,開槍。」
「啊?」
「你不是帶散彈槍了嗎?對著那幾個屍首擼一發,別留手。」我說著,拿著貢香跟蚨匕小步跑到了一邊,用眼神給黑子說道,你加油,我幫你解決那些玩意兒,甭怕。
黑子的膽兒可不是一般的慫,比起海東青那鳥人,他就是個慫得不能再慫的慫逼。
等他哆哆嗦嗦的拿出槍打開保險,正準備開槍呢,對面的氼孽就要炸廟了。
「呼......」
「咚.....咚......」
氼孽的呼吸聲跟陰齾之孽很相似,只不過它們吐出的氣很微弱,如果不仔細看,壓根就看不見那些淡綠色的陰氣。
隨後,兩聲咚咚的悶響就猛然響起,那時候我還鬱悶呢,這聲兒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仔細一看,氼孽的胸口正在劇烈起伏著,每起伏一下,便有一聲咚的悶響從它體內傳出,就如人的心臟跳動一般......
「我數三聲,你準備開槍,它們來追你,你就繞著圈跑。」我說道,走到了石室的最右側,緊貼石壁站著。
黑子點點頭,一臉蒼白。
「三。」
黑子往前走了幾步,在那些屍首進入散彈槍的射程後,黑子停了下來。
「二。」
黑子手放在了扳機上,冷汗已經布滿了額頭。
「一。」
「砰!!砰!!!砰!!!」
在我倒數聲落下的同時,黑子就扣動了扳機,朝著最前方的氼孽連開了三槍。
散彈槍子彈中的鐵砂少說百分之八十都打在了這幾個屍首的身上,我看著就覺得疼,就跟人身上被打了一身加大號的芝麻一樣,有密集恐懼症的人見著這場景絕逼要瘋。
「嘶!!!!」
邪齜炸響之後,氼孽總算是有了動作。
「吼!!!」
「冤孽都出來了,陰眼應該沒東西守著,只要把那東西壓住了......」我微微彎著身子,雙腿肌肉緊繃著,做好了隨時衝刺的準備。
黑子吸引敵軍主力,我負責直殺大本營,多和諧。
「易哥你快點!!!」黑子大吼著,又開了一槍,與此同時,三個氼孽猛然嘶吼了一聲,以及其誇張的速度就向著黑子暴沖了過去。
「你他嗎拖住!!!自己小心!!!」
如果黑子不是黑子,而是胖叔,或是海東青。
估計打死我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