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南心慈充滿了絕望。「劉正,你這個禽獸!知凡視你為親兄弟,如今竟為了我南家至寶害他性命,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南心慈將利簪刺向自己的胸口。
忽然只聽得一陣陣嬰孩的哭聲傳來,劉正將一名嬰孩高高舉起,「南心慈,你如果敢死,我就讓她做你的陪葬!」
南心慈握住玉簪的雙手開始顫抖,她的雙眼裡滿是憤怒,「禽——獸!為了魂笛,你竟然連一個嬰孩都不放過!」
「只要你告訴我魂笛的下落,我便留她性命,」她的女兒長得和她一樣美麗,可是怪只怪她南心慈今世投錯了門楣,怪只怪她當初一心迷戀葉知凡,而不給他半點機會!
「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魂笛的下落,」南心慈憤怒地沖他吼道。
劉正火了,他欲將嬰孩狠狠地摔在地上,「不要!」南心慈哀求到。
「只要你饒了她的性命,我告訴你魂笛的下落」,南心慈無力地說到。「但是我有個條件…」南心慈憤怒地望著他。
「什麼條件?只要你告訴我魂笛的下落,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劉正似乎信心在握了。
「我可以告訴魂笛的下落,但是不是現在,」一絲冷笑從她嘴角划過。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一個士兵大吼道。
「哼!我耍花招?我如今身受重傷,夫君被你們殺死,女兒的性命也被你們捏在手裡,我還能耍什麼花招?!」憤怒與悲傷在她的內心撕咬著她的心。
劉正似乎信了,「那好你說。」
「我要等到女兒成人之後再告訴你們魂笛的下落,」南心慈似乎變得冷靜了。
「什麼?!那你就是要我空等十八年!你……」劉正實在是惱怒。
「如果大人不答應,我只好和女兒一起去陰曹地府見她爹了,你們就再也別想知道魂笛的下落!」南心慈欲將利簪插向胸口。
「好!我答應你,」劉正慌忙答應了她。
南心慈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葉家這唯一的血脈。
「不過——我要你以我妾室的名義呆在我身邊,孩子就在府中撫養,」劉正一臉的狡黠。
「你!」南心慈無奈,為了無月,她也只能答應了。
這麼多年來,南心慈沒有一刻忘記過心中的仇恨。當初要不是為了無月,她早就和劉正同歸於盡了。南心慈望著這若大的院子,她知道這十幾年的牢籠是時候破了……
「雲娘,無月去了哪裡?」
「夫人,小姐還和往日一樣,在翠竹林練功。」
「我知道了。雲娘,下個月是無月的十八歲生辰,你去替我好好準備一下吧。」
「是,夫人,雲娘這就去準備。」
南心慈望著離開的雲娘,心裡不禁暗嘆,無月,這或許是娘陪你過的最後一個生辰了......
劉府內是一院傷感,劉府外卻是流言滿天飛,熱鬧得不是一般。
這麼多年來,南無月一直是以劉尚書三千金之名養在府中。她從就小戴著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再加上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劉尚書的三千金,卻又不隨父姓,難免引起了旁人的各種猜測。
「我覺得那三小姐的相貌肯定其丑無比,所以終日以面紗示人」,一位書生模樣的公子小聲戲謔道。
「我倒是覺得三小姐應該是位天仙美人兒,她不想因為她的美貌引起世人不必要的轟動,所以才終日以面紗遮面」,有一位公子笑說道。
「但是,如果三小姐真的美如天仙,為何尚書大人如此冷待遇她呢?不僅沒有將她視為掌上明珠,連名字也不許入族譜,隨其母,姓南,」老者有些猜不透了。
「誒,你們說,三小姐會不會不是尚書大人的親女兒呀?」一個挎著菜籃子的老夫人插嘴道。
「大膽,無知百姓竟敢公然議論官家之事!」一位官差大聲吼道。
幾個人回頭看,正是尚書大人!眾人頓時驚恐萬分,齊刷刷跪下,拼命磕頭求饒。
尚書大人似乎早已習慣了人們背後的這些議論,大袖一揮,便向府中走去。他此時的心情很複雜。早先,他大肆抓捕那些背後議論此事的人,後來發現此法毫無用處。他越是這麼
第一章 憶往昔 不悔罪惡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