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咬了一下牙,然後大步走到了邢天的身邊,一把就將他的手掌拉了下來。
「呃,那個,離天我。」還沒有等到邢天開口為自己解釋幾句,納蘭離天已經左右開弓,各在邢天左右兩個眼窩處填了一拳頭。
於是邢天神將,十分杯具地多了兩個黑眼窩。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看到了卻不說一聲!」生氣地用力扯了扯肩頭上的衣服,納蘭離天這下子就算是用腳指頭想,也明白了,剛才那老頭兒,與老太太為什麼會那樣說了。
這根本就是她的責任,都是邢天惹得禍啊。
「邢天,你這個混蛋,快點帶我找水去!」納蘭離天打完了,還沒有完事兒,而是繼續揪著邢天的衣服領子,怒氣沖沖地道。
「唉,夜叉神的口味,果然有夠重啊!」邢天這話,當然沒有敢說出來,而是只在心裡暗暗地道。
「說話啊!」納蘭離天此時可以沒有什麼好的耐性:「哪裡有水!」
「這位小姐,若是你兩位不嫌棄的話,那麼不如去我家,這附近,據我所知,倒是當真沒有哪裡有水源的!」那位小姐看了這久,也聽了這麼久,這當中的意思,自然是聽得八*九了,也明白了,自己的侍女剛才出言諷刺,根本就是胡說亂說,沒有搞清楚事情,就嚼了舌頭根子,看來,自己回去後,倒是也得好好地管教她一下了。
「小姐,那怎麼行,若是家主知道了,會生氣的啊。」那個侍女,一聽到了這話,可就急了:「而且這兩個人,小姐,你看看,他們穿著古怪,而且還那麼髒,再加上來路不明,我擔心小姐會惹禍上門啊!」
這個侍女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斜斜地瞄著納蘭離天與邢天兩個人。
於是邢天與納蘭離天兩個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也變了,以著這兩個人的身份,可是沒有哪個誰敢這麼當面,還不壓低聲音地說自己。
「小玲,好了!」那個小姐似乎也察覺到了納蘭離天與邢天的不爽,當下忙喝住了自己的侍女:「這是我的事情,我爹知道了,自會有我處理!」
看到自己家的小姐,動了怒了,這個叫做小玲的侍女,也只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帶著幾分的怨恨,忿忿地掃了納蘭離天與邢天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哼,若是沒有你們兩個傢伙,小姐怎麼可以呵欠我呢,你位兩個給我等著。
對於這種毫不掩飾的挑釁般地目光,納蘭離天與邢天對視了一眼,都是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這個女子。
「卻是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至於那個小姐,卻是一直有禮有節,那態度上,竟然讓人根本就挑不出來一點的瑕疵來。
「那麼,我們兩個就恭敬不如叢命了!」納蘭離天輕輕一笑,點頭答應了下來。
「哦,那太好了,我叫景颯!不知道兩位如何稱呼?」這位名字叫做景颯的年輕女子,率先對納蘭離天與邢天兩個人伸出了手來。
「納蘭離天!」納蘭離天一邊說著,一邊如蜻蜓點水一般地,輕輕地握了一下那個景點颯的小手,然後在心裡讚嘆道「果然是一個少有的美人,柔若無骨,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荷葉裙下了。
」那個叫做邢天,是我表哥!「納蘭離天不侍邢天自己開口,便也好人當到底,替他做了介紹不說,還順便給了邢天一個新的身份,那就是搖身一變,竟然成了納蘭離天的表哥了!」
「哼,邢天,這名字倒是起得大氣啊,還與那神之界裡的一員神將的名字一樣啊!」小玲一撇嘴巴:「還不是想要和小姐因去,蹭吃蹭喝了!」
納蘭離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個月芽:「景小姐,真的是不知道,你們景家的這些奴隸,到底是怎麼教育的啊,怎麼尊卑不分呢?」
「你說誰?」小玲一聽這不溫不火的一句話來,那胸色竟然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從一邊跳了出來:「你在說誰?」
「好大一條瘋狗啊!」納蘭離天嗤笑道:「你不過就是景家的一條狗罷了,竟然還想要壓在你主子的頭上,小玲,你過界啊」
「你,你…」小玲只氣得渾身發抖,她的手伸著,微微有些輕輕地顫抖著指向納蘭離天:「你,你。這是我與我家小姐的事情,外人不得隨便插言。」這個女
265,景家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