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他是不是告訴你,我會出事?」
寧玥被他的力度弄得生疼,卻沒有掙扎,反而朝他胸膛又貼近了幾分:「是不是司空朔跟你說了什麼?」
玄胤摟著她纖腰的手倏收緊,眸光如冰般冷了下來:「誰要你解毒!」
&謊。」寧玥輕輕地說,「司空流說的對,我本來就是給你解毒的,為什麼不用?」
&疼。」
&不疼?」寧玥摸著他發白的臉>
玄胤沉默,眸光深邃如一泓月夜下的幽泉,卻隨著寧玥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盪起輕柔的漣漪。
寧玥好似沒察覺到他心底那股興奮的糾結,靠上他胸膛,將小手放在他掌心,與他十指相扣:「蠱毒發作了是嗎?為什麼不告訴我?」
玄胤的耳根子一下子紅透了,他、他、他沒穿衣裳啊!
寧玥脫了鞋子,慢慢走下藥池,在他懷裡坐了下來。
玄胤眼神閃爍,耳根子漸漸泛紅。
不過,貌似換成這樣也不錯。
一天不見,換芯子了不成?
咳咳,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沒羞沒臊地講情話?
仿佛知道他的疑惑,寧玥雙手捧住他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溫柔地看著他,唇,幾乎要吻到他的:「想你了,所以來看看。」
等等,她怎麼知道自己在紫竹林?
能不詫異嗎?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府里呆著,跑紫竹林做什麼?
寧玥微微一笑:「嗯,是我,很詫異嗎?」
心頭,一瞬間,閃過漣漪。
雖隱隱有了答案,還是睜眼,定睛看了看:>
熟悉的感覺,令他渾身每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
溫柔的吻,落在了他眉心。
他本能地,警戒心大起,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就要將他拽下來,卻突然——
突然,一道溫熱的香氣靠近了他面頰。
玄胤沒等來司空流後頭的話,以為司空流是有自知之明沒往下說了,靠在池壁上閉目養神。
司空流又道:「唉,搞不懂你們,幸虧老頭子我沒——」言及此處,他眸光一掃,在看清門口的人兒時驀地頓住,他的紫竹林果真成菜園子了,又闖過八卦陣了!
玄胤沒說話。
司空流弱弱地嘆了口氣:「你老賴在我這兒也不是回事兒啊,你大哥都給你把藥鼎找好了,你用就是了唄!婆婆媽媽的,還真看上她了?」
紫竹林中,玄胤剛剛經歷完一次蠱毒的發作,此時泡在藥池中,無力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冬八想了想,道:「紫竹林。」
寧玥也沒逼他,有些事,必須他們夫妻倆敞開了心扉好好談,而不是通過一個外人在中間周旋。寧玥又道:「你和我說實話,玄胤在哪兒?」
冬八愕然了半日,終於還是點了點頭:「是,他們,的確見過,在少爺與您大婚的前一晚。」二人具體談了些什麼,他沒講。
寧玥看著這個在玄胤最落魄無助的時候,對玄胤不離不棄的少年,輕輕嘆了口氣:「冬八,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玄胤,我比任何人,都希望玄胤好好地活著。司空朔心術不正,他騙起人來,連王爺都會上當,我不想玄胤被他蒙蔽了,你明白嗎?小櫻的事我也不怕與你交底,小櫻的確差點兒被人弄走了,幕後主使就是司空朔,他一邊支開玄胤,一邊讓府里的暗線打小櫻的主意,或許,他下次就要打我的主意!你要是真為玄胤好,就別再瞞著我了!」
冬八的頭又往下耷拉了一分,四夫人從不凶他,但正因為如此,欺騙四夫人,他真的好良心過意不去啊……
&八,你與我說實話,玄胤突然變得這麼奇怪,是不是見過司空朔了?」
她隨時都有被司空朔「擄走」的危險,而她,絕不能讓這一切發生。
寧玥上回「繞過」他,是希望等玄胤何時想通了親自回來告訴她,但眼下得知了司空朔與寧溪的勾結,她不能再乾等下去了。
冬八耷拉著腦袋,眼睛盯著鞋面兒,不敢與寧玥對視。
這邊,寧溪絞盡腦汁處理自己的「決斷」之際,琉錦院,寧玥叫來了冬八,這是第二次,她單獨找冬八談話,表情,明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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