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規,兩年內,一個單位一次性向織造局購買的紡織機各不得超過二十架,申請時間須間隔六個月以上。」
張織造目瞪口呆,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規定。
這樣非法律性的規定,作為尚書令的傅庭涵是可以直接規定的,不需再經過中書省和門下省,張織造立即應下,將此規定張貼出去,並電報全國各織造局,同時舉行這條規定。
已經叫人建造布莊的趙瑚知道後氣得夠嗆,「這條規定是專門針對我的?是誰瞎出的規定?」
五銀:「是傅郎君。」
趙瑚就不吭聲了。
五銀忐忑道:「郎主,我們還去買嗎?或是讓人組成別的商行去排隊購買?」
趙瑚沒好氣的道:「現在做什麼事都需要戶籍和路引,商行還要節符,因取消死契的事,衙門的戶房都擴大了,每一家商行下面的資金和員工來歷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認為能瞞得過?」
何況,在洛陽當縣令的是他親孫子,他坑誰也不能坑自個的親孫子啊。
他前腳在京城織造局玩這種把戲,後腳就能叫御史捅到御前,他未必會怎麼樣,但趙正一定會被問罪,徇私的罪名。
雖然趙正可能完全不知道。
除了他,趙程也會得個治家不嚴的罪名。
兒孫的仕途和自己的錢途,趙瑚還是分得清輕重的,他又不缺錢。
所以雖然惱怒,但趙瑚還是揮了揮手道:「按照規定來。」
五銀領命而去。
但大好的錢途擺在眼前卻不能賺,趙瑚還是很不開心。
忍了一天,第二天他還是沒忍住進宮去找趙含章吃飯,當然,不是空手,他帶了厚禮的。
趙含章身份不一樣,趙瑚也變得大方起來了。
傅庭涵一回宮就聽說趙瑚來了,要和他們一起用飯,他這才想起來新規的事,和趙含章道:「他一定是來走後門的。」
趙含章笑道:「七叔祖糊塗,想賺錢都沒賺到點上。」
傅庭涵一頭霧水,趙含章就拉著他去和趙瑚吃飯,聽趙瑚說完之後便道:「七叔祖,這別人有都不如自己有,織造局如今的產量跟不上,您為何不自己做紡機和織機呢?」
趙瑚:「陛下玩笑了,新紡機和新織機是格物司出來的新品,我又沒有圖紙」
趙瑚說到這裡一頓,看向趙含章,見她臉上帶著淡笑,不由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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