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應有盡有,享用不盡。」
趙含章忍不住一笑,「這話一聽就不是劉乂說的,這禮多半是劉淵送的,要麼就是漢國其他大臣或皇子送的。」
曾越皺眉,「要不要末將丟還平陽城?」
趙含章聞言看了他一眼,「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這可都是錢啊!」
曾越一滯,道:「可他們說刺史和他們做朋友」
趙含章點頭,「我們是朋友啊,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他們交朋友了。不然我為何要這麼費心費力的和劉乂來往?」
這個有點超越曾越的認知,他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可,可他們是匈奴啊,我們和他們不是不死不休嗎?」
趙含章微抬下巴道:「他們侵略我們司州和豫州時,自然是不死不休的,但休戰時,我們要選擇性的敵視一些人,選擇性的團結一些人,最好從內部分化他們,我們再從外部統一他們。」
曾越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到後面的動靜,連忙回過頭去看站在門口的傅庭涵,虛心請教道:「大郎君,您聽懂了嗎?」
傅庭涵輕輕瞥了他一眼,這個很難懂嗎?
「您不必說,我明白了。」是他蠢笨,竟然沒聽懂,他決定記下來回去好好的琢磨琢磨,「那這些東西」
「收起來,」趙含章一揮手,看到傅庭涵,想到空虛的內庫,話音一轉道:「既然是送給我的,那就入我的私庫,聽荷,聽荷——」
大帳外面的聽荷聽到叫,立即應了一聲,小跑進來,躬身聽候吩咐。
趙含章就指著地上的兩隻箱子道:「記賬入冊,收好了。」
聽荷快樂的應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現在管著趙含章的私庫帳房,但帳房裡沒錢,她做事總是束手束腳的,生怕得變賣東西才能維持住趙含章的生活所需。
聽荷翻出賬冊,拿好紙筆就開始現場記錄。
傅庭涵等他們說完話才將手中的信遞給趙含章,道:「剛送到的,冀州的消息,還有鄆城、豫州和洛陽的信。」
一沓呢。
趙含章接過,翻了翻,找出冀州的信便盤腿坐在蓆子上看。
傅庭涵坐在她對面,也隨手拿起一封信來拆開。
倆人沉默的看信,曾越看看倆人,又看看忙碌的聽荷,最後默默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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