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可以幫助你,你知道的,我們當老師都要進行相關的心理學培訓,我自己擴展了一些知識,可能比不上心理醫生,但傾訴能讓你釋放壓力,我也可以引導一下你。」
趙含章聞言,乾脆就側躺著和他面對面說話,「傅教授呢?」
趙含章低聲問,「你也是第一次經歷戰場,你不害怕嗎?」
傅庭涵直言道:「我怕的,我很確定,這不是虛幻的人,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那些人也都是真實的,他們就這樣在我面前失去了生命,我害怕,甚至有些自責,但我知道這些都已經無法改變,所以我會儘量讓自己走出這種情緒。」
他道:「我還會害怕自己在這場混亂中失去生命,害怕你會受傷和死亡,但我都找到了調節的點,你呢,你經歷比我多,參與度比我深,你找到了平衡的點了嗎?」
趙含章看著他眼裡的擔憂,突然一笑,然後慢慢嚴肅起來,她思索了許久才開口,「我可能是遺傳,也有可能是真的心理有問題,我的惶恐只存在於一瞬間,然後我就快速的適應了這場戰爭,還有我殺人的事實。」
傅庭涵驚訝的看著她。
趙含章笑了笑問:「很不可思議是嗎?」
傅庭涵想了想後道:「有些天才是會異於常人的,這應該不是心理問題,至於遺傳」
他聲音低落下來,「應該是的,你父母是很出色的軍人和警察,可能是天生的基因?」
趙含章挑眉,「傅教授,你知道的挺多啊,你怎麼知道我父母的身份?」
傅庭涵定定的看著她,聲音幾不可聞,「他們的葬禮我去參加了。」
趙含章還是聽到了,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再次認真的打量他,「你我們兩家有淵源?」
她父母是進行聯合行動時犧牲的,葬禮不小,但因為她當時在趕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所以學校里知道這事的人不多,也就她當時的班主任和同桌知道點兒消息。
她和傅庭涵最多是對面中學裡的對手,連朋友都算不上,他怎麼會知道這些,還去參加葬禮。
「我祖父和父母都是科學院的,我祖父和你祖父還認識,住的也近,所以就過去了。」傅庭涵道:「你當時坐在輪椅上,眼睛還蒙著紗布,所以不知道我。」
趙含章想到了什麼,伸手去抓住他的手掌,抓在手裡捏了捏才反應過來,這是傅長容的身體,不是傅庭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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