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對家裡的控制還真嚴格,她這邊才敲門不久,他在後院就收到消息了。
趙銘剛起,這會兒正洗臉呢,在侄女面前也不避諱,他丟下布巾,一邊坐在梳妝檯前讓丫鬟梳頭,一邊問,「說吧,出了何事?」
趙含章笑眯眯的道:「伯父,含章來與您借人。」
趙銘:「我手上還有什麼人是你可以用的?」
「我想和您求寬兄。」
「趙寬不是早跟著你了?」趙銘道:「你不是讓他在上蔡替你管理庶務嗎?」
「上蔡距離西平還是太近了,他休沐日都可回家,算不得外出,這一次我卻是需要他到別處去,且還是長長久久的在外面,所以得求得您的同意。」
趙銘一怔,問道:「灈陽出事了?它歸你了?」
趙含章:「還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伯父,您給不給?」
趙銘不耐煩的揮手道:「我都把他放在你身邊,何必再來問?灈陽出了什麼事?」
「哦,灈陽的百姓不堪重負,揭竿而起了,衝進太守府里殺了郡丞,現在正圍著縣城呢。」
趙銘就蹙眉道:「你要出兵?」
趙含章「嗯」了一聲,我已經點齊兵馬,一會兒就走。
趙銘就明白了,她這是特意來給他報信的呢。
他抬頭看向她,問道:「你還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趙含章嘿嘿一樂道:「伯父,拿下灈陽不難,難的是怎麼保住它,如何光明正大的占用它,這是一個關鍵。」
「你想」
趙含章就沖他深深地一揖,躬身道:「還請伯父帶著寬兄走一趟陳縣,讓寬兄得到灈陽縣令官櫻」
趙銘看著她許久說不出話來。
趙含章彎腰低頭等了許久,遲遲不見趙銘吭聲,便悄悄的抬起頭來看他,正對上趙銘注視她的目光。
她一下咧開嘴樂,討好的叫了一句,「銘伯父」
趙銘回神,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趙含章試探道:「那我讓人把寬兄請回來?」
趙銘「嗯」了一聲,算是應下了這事兒。
趙含章心滿意足的走了,卻沒回縣衙,而是找到了另一條街上的十一叔祖家。
她找十一叔祖要了未曾完稿的山川圖,但屬於西平上蔡和灈陽一帶已經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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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