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義卻搖頭,搖到一半後嘆氣,「是比男子周全許多,也心善,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咋的還能是壞事?」
「是啊,是啊,上頭的人慈悲,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
韋大義卻更有見識些,搖頭道:「我雖然沒讀過書,但也聽一些有本事的士人提起過,要做將軍,做大事的人,那就不能太慈悲。」
他道:「慈悲的人不能掌兵。我先前覺得跟著她挺好的,她能一見面就殺了胡縣令,可見是心狠手辣之輩,跟著她,肯定更有前程。」
「但這段時間看,她是真的有慈心,並不是做戲,」韋大義眉頭緊皺,「我既高興,又擔憂,高興跟了一個好主子,擔憂於她走不長遠,到時候我們又要飄零了。」
「不,不會吧?」
趙含章在泌陽縣裡留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處理泌陽縣的縣務倒不多,最主要是練兵和做屯兵的準備。
除此外便是處理郡守府事務。
隨著她在外活動,汲淵乾脆派了人給她送公文,每天都出來一批人,所以趙含章每日公文不斷。
雖然她人在泌陽縣,但郡守府的事務她基本都了解,汲淵不僅把需要她做決定的公文送來,也會附上一封信,將他處理掉的公文大致說一遍,以便讓她更了解汝南郡各縣的情況。
所以汝南郡現在是活動辦公,郡守府跟著趙含章四處移動。
趙含章這一留,便留到了秋收,韋大義等人已經被陸續派回西平,西平那邊也派來了大隊人馬,直接駐守進後山溝。
進駐兵馬後,他們第一件事便是下地割豆子,割完了豆子便要割水稻,西平來的將士快速的和後山溝出來的土匪和村民們處出感情來,明面上看著非常融洽。
這主要得益於趙含章熱衷與搞各種比賽活動,還有相親活動。
於是打西平來的光棍部曲們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投入到泌陽縣的建設訓練中。
趙含章戴著草帽,手上拿著鐮刀,直起腰來看了眼黃橙橙的水稻,摸了摸後腰道:「真是比習武還累埃」
有士兵騎著馬跑來,跑到田埂邊就跳下馬,將身後的包袱取下,跑下田埂奉給趙含章,「女郎,今日有加急的公文。」
趙含章一聽,伸手接過,加急的公文被放在了最上面,汲淵估計是怕她看不見,還在上面寫了一個急字。
?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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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