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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亂勢就被平了,趙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回來稟報道:「把守住路口的士兵都退了,只有主街和皇城入口那一段還有沒清洗乾淨的血,四邊城門都關閉著,暫時不給人外出。」
趙濟連忙問,「可問到是發生了何事?」
「問不到,那些兵卒都凶得很,小的不敢久留。」
趙仲輿略一沉思便道:「備車,我出去問問。」
下人應聲而去,才出去就碰到急匆匆趕來的汲淵。
趙仲輿眼睛一亮,迎上前去,「汲先生,你來得正好。」
趙含章也微微上前兩步,目光炯炯的看著汲淵。
汲淵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平緩了一下呼吸才道:「右衛將軍高韜襲擊刺殺東海王,已經平亂了。」
趙含章眉頭一跳,上前問道:「是高韜襲擊刺殺了東海王,還是東海王在捉拿高韜?」
趙濟:「這不是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因為歷史上,高韜的刺殺計劃沒來得及實行就暴露,然後被東海王捉拿殺死。
汲淵道:「昨日傍晚東海王的車架才出皇城便被伏擊,高韜帶著手下士兵襲殺東海王,計劃失敗,他遁逃而去。」
他頓了頓後壓低聲音道:「聽聞東海王被重傷。」
趙含章咽了咽口水問,「消息確實嗎?」
汲淵:「東海王重傷一事未能確定,但刺殺一事屬實,他應該已經逃出城去了。」
趙含章: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歷史還真拐了一道彎。
她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她突然抬頭去看汲淵,目光炯炯。
汲淵也正看著她,在她看過來時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趙含章便扭頭和趙仲輿道:「叔祖父,我想提前送棺槨去廟裡,我們一家也都暫居廟中為祖父做一場法事吧。」
趙仲輿回神,搖頭道:「你要想做法事,請和尚道士來家中便可,何須去廟中?等喪禮結束再把棺槨移過去吧。」
他道:「我知道你在憂心什麼,但如果連洛陽城內都不安全,城外只會更不安全。而且如今亂勢已平,東海王重傷的事只怕是他故意放出來消息,他這是想把生了異心的人一網打盡呢。」
「叔祖父既然知道,為何不躲開這次風波呢?」
「但這與我們並無干係,我們又不會去反他東海王,且坐山觀虎鬥便是。」
? ?晚上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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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