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在湛家她已經是如履薄冰,現在那個陌生男人的出現,讓她的處境雪上加霜。
不知道在裡面呆了多久,沒有水,沒有吃的,她撐到第二天晚上就覺得自己快要死掉。
那種對食物的渴望因為飢餓被無限放大,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胃疼的越發嚴重,她倒在地上,仿佛連一絲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甚至讓她覺得自己都快要死在這裡了,突然這天晚上,她聽到了一絲響動,然後看到陌生的身影,但那味道卻無比熟悉。
她心裡咯噔一聲,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將她從地上摟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擰開瓶蓋就朝她嘴裡送去,魏雨萌卻抗拒的不肯張嘴。
他惱了,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ot;你要是不喝,就準備渴死在這裡吧。&ot;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卻倔強的不肯認輸。
&ot;我就算是渴死,也不會喝你的水。&ot;
要不是他,自己能在這裡遭這樣的罪現在來假惺惺。
&ot;還挺倔,他們問你,你大方承認不就好了。&ot;
男人邪魅的勾了勾唇角,眼底儘是玩味。
&ot;我承認,我要是承認現在就不僅僅是被關在這裡,湛家要對付我,有的是辦法,你們都想看著我死,我不會如你們願的。&ot;
魏雨萌掙扎著想從他身上起來。
&ot;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死之前,最好像想你在醫院裡的媽。&ot;
男人已經沒有任何耐心。
這話,像是一陣晴天霹靂,狠狠劈在了她的頭上,她嫁進湛家的目的就是為了保全母親。
要是自己在這裡死了,那她母親以後的日子該多苦。
想到這兒,她還是打算先忍著,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男人付出代價。
男人見她總算張嘴,目光瞬間柔和了許多。
&ot;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不管發生再壞的事,都得先保住自己的命,就算你想要知道我身份,也得活著才能知道。&ot;
魏雨萌不想搭理她,這湛家上下,哪一個不是惺惺作態,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水順著咽喉往下,就像是久旱逢甘露般舒暢,她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些。
等體力逐漸恢復,她問男人。
&ot;你為什麼會有閣樓的鑰匙&ot;
&ot;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我早就跟你說過,湛家你是呆不下去的,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從了我。&ot;
魏雨萌自嘲出聲&ot;我肚子裡還有一個連父是誰都不知道的孩子,你不介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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