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傷,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應習人關心道。
「這些天你照顧我辛苦了,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不用老是守著我。」應思期輕聲道。
「不辛苦,以前總是你在照顧我,你才是最辛苦的,我們是親兄弟,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你可不能出事。」應習人急了。
「你出去吧,我要睡會兒。」應思期沒說什麼,輕輕摸了摸弟弟的頭,微微笑了一下。
「思期師兄,我們來看你了。」
這時候,桑言祈和伊欣然來了。
「師兄,今天你好些了嗎?」桑言祈趴在應思期的床邊關心道。
「好些了。」應思期緩緩回答。
「好了好了,我哥要休息了,我們先出去吧。」應習人趕緊把人推了出去。
「哎,哎,別推別推。」伊欣然才剛來就被推出了門外,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應習人出去後把門關上了,然後拉著桑言祈和伊欣然去了他的房間。
「習人,你這麼快趕我們出來做什麼?」桑言祈不明白。
「我哥正煩著呢,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應習人道。
「是不遠師叔和阿無的事嗎?」桑言祈追問道。
「嗯。」應習人答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啊,師兄昏迷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等他一醒來發現什麼都變了,那能不憂愁嗎。」伊欣然感嘆道。
應思期根本就睡不著,醒來這麼多天,仍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受了那麼多的刑雷鞭,是抱著必死也要護住晚阿無的想法,本以為自己活不了,可卻沒有死,是去鬼門關走了一遭。
本應該感到慶幸的他,此時卻高興不起來,在他醒來沒多久,同門就陸陸續續來探望他,結果有人不小心說漏了嘴,讓他知道了冷不遠在他昏迷期間,竟然主動與宗門脫離了關係,離開了宗門。
這件事猶如晴天霹靂,他萬萬沒想到,不遠師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更讓他難受的是,師父竟然沒有阻攔,反而同意了,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導致他整個人都懵了。
「師叔,你為什麼要在我昏迷的時候離開,為什麼要送我回來。」他喃喃自語著。
在他醒後,岩時陌就只來看過他一次,對冷不遠和晚阿無的事隻字不提,只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又走了,對此,他心情極為複雜,既不安,又有些不知所措,本以為岩時陌還在生他的氣,可應習人告訴他,其實在他昏迷時,岩時陌天天都來的,早就原諒了他,聞言,他沉默了。
儘管冷不遠把他送回宗門是為了讓他得到更好的治療,可他一回來,恐怕很難再見到晚阿無了,雖然他當時極力保護著晚阿無,可晚阿無仍有受傷,不知道他心愛之人情況如何,不由地泛起了憂傷,想及此處,他的相思病又犯了。
我欲與卿相識,長命無絕衰。
「阿無,你現在過得好嗎?」
明城山里,已經恢復精力的晚阿無在與第五願比試,休息了這麼久,身子骨都要硬化了,一想到接下來得要儘快去找生機石花果,說不定會與烏賢生和兩大宗門那幫人兵刃相見,於是傷才剛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找第五願切磋,找回原來的狀態。
晚星起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但身子未好,活動時間稍稍久了點就感覺到乏力,這會兒,他坐在一旁看師妹和第五願比試,心裡盤算著如何去找生機石花果,還有一年就到結果期了,若錯過了,那就要等五百年,除非修到真魔境界,否則他不可能活五百年那麼久。
由此,他又想到更久遠的地步,他現在才是化魔境界,下一個境界便是真魔,真魔之後再到魔王、天魔,修煉到最後就是至高無上的魔神,是真正的神。
他嘆了口氣,成神就不敢想了,能修煉到真魔境界就不錯了,可是要到達下一個境界非常不容易,如果錯過了結果期,那就唯有在修煉上面下苦功,儘快煉成,活他個五百年。
此時,岩千淺陪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愁眉不展,憂心忡忡,岩千淺的心情也跟著他低落了,但他的心思不在岩千淺的身上,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些,然而就在他無意間一抬頭,看到岩千淺的樣子後,這才發現岩千淺已經很多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