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教會的部隊,除開人造的戰士外,共計3200人。這三千人駐紮在離人造人部隊僅三百米的學院宿舍中,一旦羅水音的行動,迎接她們的就是超過一萬人的軍隊。
「這是宿舍的地圖。」穆·德萊特拿出和他隨身攜帶的白紙沒有什麼區別的紙,但是在他攤開紙張之時,上面緩緩出現了詳細的宿舍平面圖。
「主教的房間是在頂層的十三層,先不提樓層之間的護衛,光是宿舍外圍駐紮的軍隊就有數千人,從正面當然是不可能直接突入的,」穆·德萊特說道,然後指了指幾人腳底,「宿舍底部有密道,鏈接向情報部,不過即使是從那裡進入,我們也至少要面對每層至少4人的護衛,而且還不能驚動在宿舍內休息的人。」
「排出誘餌如何?」莆露提議道。
「對方人太多,即便排出誘餌,也只能吸引一部分的人。」羅水音搖頭道。
「那麼這樣如何?我們這裡五人,三人潛入,其中兩人在潛入宿舍後,引起騷動吸引衛兵和外圍士兵的注意力,然後其中一人往宿舍上方突破,做出被發現後輸死一搏的假象,」莆露的面色如水,銀色的髮絲顫動著,卻又像是她自己在顫抖,「宿舍的走道狹窄,爭取時間還是做得到的...然後,由穆和王女殿下從宿舍上方突入。」
或許是真有了赴死的覺悟,她的兩次提議毫不顧忌自己等人的生死。
「確實是不錯的計劃,但是考慮到主教本人的力量,加之他身邊肯定會有護衛,成功率算不上很高,」穆·德萊特皺起眉,「主要問題還是我們的個人戰力並不是很強...」
並不是穆想藏著自己的力量,而是他體內已經沒有災源了,他能動用的力量也就剩下黑音給予他的靈魂之力。配合上他對戰鬥並沒有什麼幫助的能力,要是一般的對手還能應付過去,可惜對方是天神教會的主教。
「那再加上我們六棱魔術師怎麼樣?」
突兀的聲音插進了幾人的對話,隱藏在教會駐地不遠處的幾人都吃了一驚,很快聲音的主人便在幾人面前現身。
朱思娣以及克勞莉婭,這六棱魔術師的兩人。
只是這會,兩人的樣子看上去甚是疲憊。
「哦,那是真的嗎?」穆·德萊特十分開心的笑著,「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你在說什麼?這些傢伙是塞西莉亞卿的敵人吧?」羅水音皺起眉,劍與盾兩名女僕也擋在兩撥人中間,提防著對方。
「哦呀,你在說什麼啊?」穆·德萊特聳聳肩,「六棱魔術師從來不是「某個人」的敵人,而是「戰爭」的敵人啊。」
「呀,還是小哥你明事理,」克勞莉婭懷中抱著一個人偶,湊到穆面前,「話說月詠那傢伙呢?這種時候她不是應該和你們一起去自殺嗎?」
「她要和自家那幫蘿莉親親我我,所以很忙呢,大概來不了,」穆·德萊特還是滿臉的笑容,「那麼,稍微改變一下計劃,由人偶師以外的人去吸引火力,只由人偶師一個人去解決主教如何?」
「你傻嗎?我只能提供一些吸引火力的援助,剩下的自己解決,」克勞莉婭冷哼一聲,懷中的人偶的臉也隨著她的表情變得不滿起來,「你以為為什麼教會的這群腦門上有洞的傢伙鬧這麼大還沒什麼傷亡?我和朱思娣忙了這麼久,也差不多該休息了。剩下的就是你們自己的戰爭了。」
「為什麼?六棱魔術師不是反對這樣的戰爭嗎?」莆露張開嘴,說道。
「如果被迫害的一方連**也不想發出來,那我們為什麼要去阻止?」克勞莉婭冷笑道,「那不是戰爭,那是壓迫和欺辱,是自作自受。真是不巧,我們和塞西莉亞的思想有點不謀而合呢。」
「什麼?」
「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也是塞西莉亞所希望的,畢竟和娜塔莉亞是母女呢,難得思想這麼相似...」克勞莉婭像是看可憐蟲一樣的看著莆露,「你什麼都不知道吧?還打算自己去送死呢,真是可憐,你的主子根本就沒有領導你們的意思呢。畢竟,她很快也要...」
莆露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馬上便反應過來,搖著頭反駁道:「並不是這樣,就算沒有任何人領導,我們也會站出來的。黑音並沒有義務幫助我們,自己的家園被侵略,站出來的理所當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