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虛假被賦予了真實的概念,將會產生悖論,從而影響到被關聯到的事物。
剛才那一兩句話在鸚鵡明末的腦海中環繞,她盡力讓自己不去在乎那些文字,那些文字似乎是在蠱惑,讓她產生某一種念頭——於是【祂】的信徒在心裡說:我要升到天上,要高舉我的寶座,在神明與神國以上;我要坐在聚會的山上,在東方的極處;我要升到高雲之上,我要與至上者同等。
鸚鵡明末邁開腳步,朝著謊言構築的邊界走去。
「這麼著急走幹什麼?不和我聊啦?」
——的時候。
身後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子規的菸斗之中,菸草燃燒著,紅色的火星點點,夾雜著嗆鼻的味道,只是這樣的話語卻讓鸚鵡明末感受不到任何溫度,因為,這個人,剛才應該是被她抹除了才對,從根本上否定了存在過的痕跡,用謊言和虛假修飾了她不存在的證明,把那個女孩從整一段歷史之中摘出來,讓她不符合這個世界上發生的每一件事,從而抹去她,而且鸚鵡明末很清楚自己剛才是看著這個女孩消失的,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孩現在又出現在了這裡?!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我明明用謊言抹去了她,為什麼她還會出現?』這樣子的話,對吧?確實,你確實抹去了我的存在,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在知道了你那把刀的權能是謊言和虛假之類的東西之後想要應付起來就簡單多了。」
子規的左手撐著右手手肘,右手三指夾著菸斗,瞳孔之中似乎有什麼光在閃爍著,對,是一種戲謔,還有嘲弄,就像是拆穿魔術的觀眾,或者揭開真相的賭徒,那種把一切勝利自私地抓在自己手中的人,就是這種目光。
「你知道有一個俗話嗎?」子規問道,「一隻鳥長得像鴨子,叫聲像鴨子,走路也像鴨子,那它就是鴨子,就是這麼簡單,我必須得承認我還沒有找到一個方法拆穿你的謊言,可是我也沒有必要挖出事實,你用謊言來抹除我,可是我就在這裡,有一個人,長得和我一樣,說話聲和我一樣,走路的姿勢和我一樣,記憶、性格……這些東西都和我一樣,那麼這個人就是我,哪怕我不存在,這個人也在這裡,我對我自己的認知是由我自己決定的,哪怕你抹去世界上一切能夠證明我存在的事物,只要我自己知道我自己存在,你就抹不掉我,當然了……你之前應該對別人也這麼幹過,不過他們似乎意識不到這一點呢……任由謊言把自己埋沒,真是可惜。」
話音剛落,子規的菸斗已經貼在了鸚鵡明末的額頭,那小小的菸頭在鸚鵡明末的眼中無限放大,然後,在那一瞬間之中,菸斗觸及到了她的皮膚。
——如果用謊言來構築一道屏障的話。
在這個名為銀座便利店的四周,被鸚鵡明末用界明刀的權能圍起了一個圈,在處理的目標逃離的時候,這個圈會把人送回到原來的地方,因為那裡被賦予了一種謊言,很簡單的謊言,就是『觸及到邊界的人沒有離開過』的謊言,而維持這一個謊言需要不少的權能,因此,當鸚鵡明末使用這一份力量的時候,淨池瑾負責處理目標。
而現在,這份權能回到了鸚鵡明末的身上,在那個菸斗觸及到她的時候,這些謊言用最短的時間編織出了一個屏障——『在菸斗和鸚鵡明末之間有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這樣一個謊言,哪怕這個屏障看不見,摸不著,但屏障就在那裡。
但是——在下一刻,屏障碎了。
第二個謊言,『在鸚鵡明末的身體表層布滿了牢不可破的防護』。
一個文字在鸚鵡明末的額頭浮現,就像是直接寫在她的額頭上一樣,只有一個字,從菸斗和她的額頭相接觸的地方浮現,緊接著是第二個文字,第三個,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成百上千上萬的文字如同海嘯一樣布滿了她的額頭,那些文字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從二維的維度守護者鸚鵡明末的身軀。
但是,這些文字也隨之破碎。
第三個謊言,『鸚鵡明末
白麋鹿魔女簡史·壹佰玖拾 逆向神罰·貳拾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