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祭祀,那麼祂自然就會有界明刀,哪怕現在的木花咲耶姬已經不再是正神,祂的界明刀還在,祂的信徒還在,祂的祭祀……也還在,如果說小丑本來就是木花咲耶姬的神使,那么小丑手中那把刀就應該是木花咲耶姬的界明刀。
「是的,這才是『小丑』。」那朵褐色的花上,那張人臉笑著說到,「汲取他的大腦化為液體儲存,解讀,控制,這樣子……畢竟他太虔誠了,虔誠到當我不再屬於正神的時候,他想要摧毀他自己,是啊……他太虔誠了,因此當自己的神明墮落的時候,他心中的高潔會讓他把自己剝離出來,但是很難再找到他這麼優秀的神使了,所以只好這麼做咯,反正用了這個方法,他就是小丑了,既然是我的信徒……」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在那朵花的話語還在述說的時候,望月痛的刀已經貼近了它,只不過,這一次,望月痛的界明刀被小丑的拐杖擋住了,小丑的手依舊是那誇張滑稽的姿勢提著拐杖,但卻用那拐杖擋住瞭望月痛的刀,那根拐杖是木質的模樣,但是杖身卻是一把利刃,泛著寒光,就像是許多文學作品之中的杖中劍一樣,握著手杖柄便可以抽出來的利刃,像是直劍,又只有單刃,這是界明刀,這是一把界明刀,擁有權能的界明刀,這樣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小丑身上的那些怪異的能力……把身體變成彈簧……應該不止。
木花咲耶姬本就是戲劇的神明,那麼這把界明刀的力量就應該和戲劇有關,戲劇……戲劇……舞台下的人看著舞台上的人,舞台上的人通過各種道具來展現出精妙絕倫的演出,不論是什麼都是用來讓觀眾們看的,一切都是要被看見的……障眼法。
對,望月痛想起來了,自己在那裡聽見的話,那些細碎嘈雜的聲音,有一個聲音說了障眼法,障眼法……障眼法……對,她好像抓住了某一個關鍵的節點,那些劇團的人為什麼有不同的權能,為什么小丑總能夠避開她的刀,因為所謂的木花咲耶姬,就是一個玩弄障眼法的神明,那麼,比如要脫離視覺的局限性……
「朋友……朋友~朋友……朋友……咳咳……幫我……幫我。」
不知道是不是摘下了面具的緣故,小丑那張乾涸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除了笑容之外的神色,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望月痛,瞳孔顫抖著,他張開嘴,嘴角不自然地想要勾起弧度,卻又被他壓抑了下去,他不想笑,他不想笑,他不想用那種滑稽的語調說話,他想要以『人』的身份說話。
「我是……木花咲耶姬曾經的神使,風鈴。」小丑似乎耗費了自己全部的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他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一種渴求,似乎是在等待著望月痛的回應。
「我是無界命尊的信徒,望月痛。」於是,望月痛便做出了回應。
「請聆聽……聽我一言,以……以……以神明的名義,殺了我……殺了我,不能再讓墮落的神明侵蝕我的腦海!不能再讓祂傷害無辜的人!不能夠再讓祂傷害櫻島的人!」
小丑……不,風鈴的聲音就像是嘶吼著,他的膚色透露出一種病態的蒼白,就連青筋都露了出來,他終於是壓抑住了自己的笑,他的聲音是如此干啞,乾枯,可是他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那張面具被揭下,露出了他的臉,他不是小丑,他是風鈴,是曾經的木花咲耶姬的神使,是信奉正神的信徒,而不是小丑,不是那個邪神的代行者。
「說完了嗎?」風鈴腦門上的褐色花朵開口道,「你該不會以為這樣一個小姑娘能夠造成什麼威脅吧?我說過了,現在的我依舊是木花咲耶姬,我是你信奉的神,你為什麼就不能夠相信這一點呢……這一場儀式你也是參與者,可不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啊……」
風鈴握著拐杖的手抬了起來。
「算了,我自己來吧。」花朵說道。
拐杖的尖尖撞擊地面,帶齊了一片翻滾的浪花,拐杖在風鈴的手中被甩出幾個圈,然後,他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打了個響指,握著拐杖一轉,靈巧地身軀繞過瞭望月痛的一切可能性,刀尖直指望月痛的喉嚨。
「在這一場儀式之中,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