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眉頭,似乎還有些厭惡,「怎麼?太后你見過畫中的人?」
&於見過還是沒有見過,就要看你們是否能治好朕的皇弟了。」皇帝把手中的畫像交給了身後的太監,然後接過了手帕擦了手,已經沒有心情吃飯了。
看來自己的爹娘十有**就在這個皇宮了,「那好,第二個條件便是把太師交給我們,皇后的身份,還有第三個條件便是成事後給我們酬謝。」
皇帝聽著葉夙煜提出的條件,越來越憤怒,臉色越加低沉,「閣下的要求是否太過分了!」一旁的韓襄低頭自己一個人慢吞吞地吃著飯,嘴角輕微地揚起。
看這皇帝不會把太師交給他們了,「那讓我們見著太師也可以。」葉夙煜淡定地改口了,「皇后的身份是太師嫡女,酬謝在你們治好了朕的皇弟之後便是給你們,明天朕就安排你們和太師見面如何?」
&就謝過皇上了。」葉夙煜拿起筷子,旁若無人地給沐妍布菜,「多吃點,這些日子都瘦了不少。」沐妍拿起筷子吃著,不時地抬頭看著葉夙煜俊帥的側臉。
現在能看的也只有側臉了,因為另一半臉還是被擋住了,想看也看不著,「諾諾,你們都吃吧。」皇帝一甩袖子就離開了,韓襄也扶著太后出了殿堂,現在這裡除了一些個宮女便是沐妍他們一幫人了。
葉夙煜從空間你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了兩顆藥丸,給了沐妍和諾諾,然後把藥瓶遞給了闞彌羽,讓他們一人一顆地分了。
飯吃完了之後,他們就走了出去,韓襄一直地站在門口,身長八尺,從背後看也不像什麼病了這麼多年的人,他轉頭微笑地看著眾人,「各位,本王的病就拜託你們了。」
&事,不過是交換罷了,還有告訴你皇兄和母后,要是沒見到我們想要的人,那我們能治好你,也能讓你和你的皇兄命喪黃泉。」沐妍厭極了這個皇室,看都不想看韓襄一樣,直接地走開了。
站在原地的韓襄依舊微笑地看著走遠的沐妍他們,「太師說得果然不錯,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是並非凡人,如此絕色!」一旁的白淨小廝笑著看著他們,「王爺說得對,要不是已經婚配了,倒是和您般配得很。」
知道白淨小廝誤會了,但是韓襄卻並不像爭辯,也懶得爭辯了,「這些日子母后讓我住在皇宮,我的宮殿都收拾好了嗎?」韓襄朝著記憶力的位置而去。
白淨小廝搖搖頭,「太后已經安排了別的宮殿給您,就在那位姑娘的旁邊。」韓襄停住了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淨小廝,突然爽朗地笑了,「這樣也好,走吧,你帶路,本王還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母后大概是讓他可以多接近她吧,但是皇位之於他倒是像個牢籠,有了她的幫助又如何?「王爺,您今晚還喝太醫院的藥嗎?」韓襄擺手。
喝了這麼多年的藥,他也受夠了。
因為葉夙煜是突然由暗轉明,倒是沒有人有那個心情給他安排宮殿了,於是葉夙煜就順理成章地住進了沐妍的宮殿裡面,回到了宮殿,沐妍立馬地就讓宮女離開了,諾諾抱著小鈴鐺識趣地和闞彌羽走了。
房間裡就剩下了沐妍和葉夙煜,但是葉夙煜卻不再溫和地對她了,反而冷冰冰地背對著沐妍,「夜深了,你也休息吧。」他把棉被從空間裡拿了出來,鋪在了地上。
沐妍皺著眉頭看著他冰冷的背影,有些不解有些……傷心,「你,夙煜,我們本是夫妻,你不需要這樣。」葉夙煜閉上眼,掩去了眼中的苦澀,「如果在三年前你這麼說,我還是會靠近你,但是現在……不會了。」
以前……「以前我失去記憶了,夙煜,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你這幾年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好嗎?」沐妍抱住了葉夙煜,眼淚無聲地滑落,滴在了葉夙煜的髮絲上。
黑色之中的銀白色依舊如此的妖艷,「這幾年我發生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就這樣吧,你睡吧。」他扒開了沐妍的手,閉上了眼睛。
沐妍咬唇看著葉夙煜,然後自己躺倒了床上,側睡地看著葉夙煜冰冷僵硬的背影,「夙煜,不管發生了什麼,日月不變我心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