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你們修法的一個個的心眼都這麼多,讓我這樣的狂戰士能怎麼辦?
我覺得很絕望啊!!!
噗嗤一聲,一陣白煙自草頭神周身升起。
在四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揚州牧模樣的草頭神直接變回了稻草人的模樣。
大道理我說不過你,那我不說了還不成麼!
見草頭神沒和自己說一聲就化為原型,趙陽緩步走過去,把其撿起來收入懷中。
轉頭對著還在愣神狀態的城衛軍道:「孫州牧累了,先去回休息,你們...有什麼意見麼?」
「額....」
被趙陽這麼一說,原本還在愣神的城衛軍連忙低頭幹活。
州牧休息去了?
他們又不傻!
眼睜睜的看著州牧大人變成了一個稻草人,哪裡還不知這是面前秦人施展的巫術?
可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還不是得乖乖低頭幹活?
不然,面前這個妖怪一樣的秦人把他們也變成稻草人了怎麼辦?
更別說人家還拿著王上的軍令......
......
......
當兵的都是很在乎軍令的。
除了對送死的活兒會有牴觸外,對於其他,上面下達的軍令他們都會儘量執行。
這是軍人的職責,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然而,他們怕,可是有人不怕啊!
就在這群城衛軍在三思井處挖到地下暗河時,只聽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趙陽小兒!你可是欺我孫洪福手中長劍不利呼!!!」
還在幹活兒的城衛軍們,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自府衙那邊飛來。
揚州牧!
孫宏福!
此時這位已有六旬高齡的讀書人,正持著本應被配在腰間當飾物的配件,一雙縫兒眼絲絲盯住趙陽。
看那表情,是恨不得從趙陽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正翻看腰囊內毒龍留下寶物的趙陽聞聲抬頭,見到是孫股後開口道:「州牧大人何意?」
語氣懶洋洋的,完全沒有丁點兒急迫的意思。
害怕孫股這個揚州牧?
呵!
趙陽還不如擔心自己被一頭兔子咬上一口!
有宋一朝,從來沒聽過讀書人不把道理講明白就動手的!
果然。
聽趙陽這般說,孫股哪怕氣的眉毛都在跳動,還是忍著怒氣開口道:「孫某敢問趙大人,趙大人打暈孫某之時,可否得到王上旨意?」
「並無。」
「那趙大人手中可是有著王上摒除孫某揚州牧的旨意?」
「並無。」
「呵!孫股乃是王上欽點的揚州牧,按我大秦律法來講,孫某的官階應還在趙大人之上,既然趙大人手中沒有王上的旨意...
孫某到想知道,你一區區鴛龍校尉,又有何權利無辜困壓我這個揚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