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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老傢伙在獵城裡面到底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難道你們就不覺得,他的所作所為一直都很奇怪嗎?」
鴻翔在一邊隨聲附和,
「這件事我早就想說了,他之所以幫我們,或許是因為發現了我們與這裡的聯繫,但他對樂梵講壇呢?這麼上心,又是為了什麼?」
「他跟恆法禿驢有私交?」尹諾表情怪異,不確定道。
蕭聰緩緩搖了搖頭,
「這個應該不不會,他應該是在謀劃著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只是用的著樂梵講壇而已,不過這件事無關緊要,一個守廬道人就已經夠我們喝一壺的,加不加樂梵講壇都一樣。」
「哥哥,」鴻翔的語氣開始深沉起來,「你說,如果我們真的將這個信仰建立起來,憑神秘古經的力量,能不能做到讓信眾對我們忠心不二?」
蕭聰點點頭,
「這個一定是可以的。」
「那你覺得我們能聚集起多少人來?」
蕭聰的眼睛裡突然有了光亮,
「你是說」
「雙拳難敵四手,猛虎難壓群狼,只要我們能聚集起足夠的人手,別說是離陽境的絕世強者,就算是通天境來了,也得乖乖候著,任何人在因果面前都沒得商量!」
蕭聰粲然一笑,
「通天境,這就有點誇張了,不過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
「如果能在短時間內聚集到足夠數量的信眾,那就再好不過了,打他老傢伙一個措手不及,不然,丫的肯定得從中作梗!」
尹諾在一邊忿忿道。
鴻翔大眼圓睜,詫異道:
「尹諾,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尹諾訕笑著搔搔腦袋,
「嘿嘿,耳濡目染,全是二位的功勞,全是二位的功勞」
鴻翔抿起嘴角,樂不自製,而後又一臉正色地說:
「尹諾這話說得不錯,兵貴神速,差一步就可能落入到守廬道人的股掌之中,所以我沒這一次得厚積爆發才行。」
蕭聰聞言忍俊不禁,
「什麼厚積爆發,你從哪裡學來這些稀奇古怪的詞?」
「什麼詞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表達清楚我想說的意思,厚積,然後爆發,打守廬道人一個措手不及,你看,用的多貼切啊!」鴻翔臉不紅心不跳,口若懸河說得頭頭是道兒。
蕭聰笑著搖搖頭,無奈道:
「好,好,來,說說,怎麼個厚積爆發?」
鴻翔咬著手指想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
「我覺著吧,這件事還得從神秘古經入手,如果我們能用神秘古經先對獵城裡的人進行一些潛移默化,然後使點手段,讓他們在之前的準備下一下子全部都歸順我們」
「鴻翔小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尹諾皺眉抱怨道。
「就是嘖」鴻翔語無倫次,一時竟急得找不到什麼說辭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蕭聰笑了笑,
「他說的意思是就像給人下毒一樣,劇毒和引子配合使用。」
「對,就是這個意思!」
「這樣說我就有點明白了。」
鴻翔的尹諾的眉頭同時舒展開來。
話題繼續深入。
「可使用什麼手段來達到這樣的效果呢?咱倆對神秘古經都沒有多少了解。」蕭聰問。
「而且大範圍使用還有可能被老傢伙發覺!」尹諾說。
鴻翔再次咬起手指,跟嬰兒吃奶一樣用力吮吸,
「嗯」
半晌,才慢慢飄出一句,
「不知道密室里的那東西能不能利用一下」
「嘶——」蕭聰吸了口涼氣,「這個倒是真的可以考慮一下哈。」
「可是該怎麼利用呢?」鴻翔還在冥思苦想。
蕭聰眉眼彎彎,
「這個應該不難,你忘記我的老本行了?」
鴻翔拍手大叫,
「法」
那是個忌諱的字眼,他終究還是沒有完全說出來。
「可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太冒險了?」尹諾擔憂道。
蕭聰不以為意,
「不算很冒險,匿影藏息陣我不也天天擺嘛,只是守廬道人以及其他大能那邊,得想個法子搪塞過去,要不咱非成過街老鼠不可。」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就算是暗渡成倉,也得講究個未雨綢繆,這事兒最好是有個噱頭,能然咱們立個明目,那就再好不過了。」鴻翔沉吟道。
「要不來個移禍江東?」尹諾提議。
「怎麼移?」鴻翔的樣子看上去分外好奇。
「簡單啊,咱們到時候不在這裡搞事情,換到之前與舊道統有淵源的地方去」
「你可拉倒吧,」鴻翔一臉嫌棄,「你以為那些人的見識都是吹出來的,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蕭聰笑起來,
「尹諾這句話倒是提醒我了,我之前也對守廬道人說過,舊道統的秘密根本就不在密室里,這一點,我倒是覺得真的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可無論如何,變故都是在我們來到獵城之後才發生的,只要是與舊道統有關的,獵城裡的人不會聯想到別人,肯定得一致咬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