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抵抗荒邪侵擾這一個用途。」
南宮梨狠狠點頭,
「可能這就是它的神奇之處吧,根本就不用修煉,單是沒事拿出來讀一讀,或者是循著上面的意思多想想,就能獲得某一種特別的能力,反正我剛才看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要脫胎換骨一樣。」
南宮柒撇撇嘴,翻著白眼,
「感覺雖然有,但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南宮梨小臉認真,語氣篤定,
「柒小姐,我說的是真的,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鴻翔沒心沒肺地說道:
「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讀這篇經文的感覺也就不一樣,大概梨姑娘比起柒姑娘來,跟這篇經文更加有緣,所以才讀到了脫胎換骨的感覺。」
南宮柒臉上不滿之色更甚,鴻翔雖然天資聰慧,卻還未經男女之事,當真不知道小心眼和嫉妒才是女人的通病,妄然拿兩個女子堂而皇之地做比較,那是萬萬不可取的,況且是這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南宮柒,小小年紀已經是力壓老一輩的五品樂師,心高氣傲自不必多說,就算知道南宮梨本是造化異果,靈性不能一般而論,更不是南宮柒能比得上的,但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當著南宮柒的面直接說出來,那不是明擺著挑事兒嘛!
蕭聰打了個哈哈,掩飾場面的尷尬,隨後笑道:
「看來柒小姐和梨姑娘對這篇經文甚是喜歡,回頭我讓鴻翔再謄寫兩份,初次見面,就當作是蕭聰送給兩位姑娘的見面禮了。」
南宮柒吃驚,
「你竟然捨得將這麼重要的東西輕易送給我們,太敞亮了點吧,驚喜來的這麼突然,搞得我都不敢要了。」
南宮梨聞言失笑,暗地裡輕輕扭了身旁的南宮柒一把,表面上笑吟吟地說,
「蕭公子如此美意,小女子卻之不恭,這禮物這麼貴重,怎還敢勞駕鴻翔小哥兒幫忙謄寫,我們自己來就好了。」
「是是是,我們自己來就好了。」
南宮柒也是一臉陪笑,後知後覺的她好像生怕蕭聰反悔似的。
一直站在最後面的南宮喻猛地舉手,
「還有我,蕭公子,可不可以讓我也抄一份。」
聞聽此言,蕭聰詫異轉首,這哥們自打報了名號之後就一直沒說話,蕭聰都把他給忘了。
歐陽尋笑起來,
「什麼貴重不貴重的,我們這裡人手一份,你們要是願意,抄多少份都行。」
「漂亮!」
南宮梨跟南宮柒擊掌之後碰了下屁股,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險些歡呼雀躍,只有南宮喻作揖,恭敬道:
「謝蕭公子成全。」
歐陽尋從彌芥中拿出紙筆遞給三人,三人接過紙筆,呈三角形蹲在地上,腦袋朝里,屁股朝外,將原來那張寫著經文的紙張放在中間,認認真真地謄寫起來。
蕭聰見之,忍俊不禁,偏頭對歐陽尋道:
「你也是,用得著給他們三支筆?讓他們一個人抄三份再分給其他人不就得了,三個人這樣滑稽地蹲在地上,連張桌子都沒有,成何體統。」
南宮柒抬臉笑道:
「不打緊不打緊,又沒有外人。」
而後低下頭去,繼續抄寫。
三名南宮家後生抄寫經文的時候,鴻翔抽空刻了三塊知神玉,等他們三個抄完,架在篝火上的大肉串子已經金黃油亮,滴進篝火里,發出茲茲拉拉的聲響,一男兩女美滋滋地將抄好的經文小心放起來,而後將紙筆還給歐陽尋,鴻翔便將三塊知神玉遞了過來,
「一人一塊,吃了它。」
三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南宮柒眨眨美眸,問道:
「這這是什麼?為什麼要拿來吃?」
蕭聰莞爾一笑,
「這是刻了經文的知神玉,只有吃了它,你們才能享受這些美食。」
南宮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看樣子還是有點猶豫。
相比之下,南宮喻倒是大方得很,但聽這廝道了一聲謝,便伸手拿過一枚知神玉丟進嘴裡,面色始終如常,未見絲毫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