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石頭是沒有表情的,甚至連五官都沒有,但他還是抬起手來在某處摸了摸,那裡就是他的鼻子。
「或許吧,反正不管怎麼樣,先保住當下再說,死馬當活馬醫,你剛才講的嘛。」
歐陽尋的情緒還是那樣輕鬆而平常,好像這兩年的煎熬讓他發生了不可名狀的改變。
蕭聰點了點頭,
「好,我想想辦法,看看如何將你說的那些全部實現,對了,你我同為山神,我的修行之法,應該也適用於你吧」
正「說」著,他突然「住口」,
「不對,並不完全適用於你,現在想想,其實可能也不完全適用於我」
「此話怎講?」
「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在這個世界的修行之法,比海神的修行之法複雜得多,它需要融合更多的東西,比如你的修行之法就要有水之道,而我卻不需要,而且,這個世界所有神明的修行之法可能必須得在一個怎麼說呢?
我們的修行之法,必須得相互配合對,應該就是這樣,才能使這個世界的氣候正常起來。」
「你還真是觸類旁通一點就透,還能舉一反三,佩服佩服,」歐陽尋甚是愉悅,「不過,我倒覺得這並不礙於你把修行之法教給我,我又不會傻到生搬硬套,它對我來說還是有很大幫助的,正好上一次海神修行讓我多少掌握了點水之道,所以這一次,你把修行之法教給我,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蕭聰覺得歐陽尋言之有理,便將那套山神的修行之法對歐陽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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