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踐踏她們的尊嚴,反抗的決心卻不徹底。
得知女祭司率人鎮壓守望者地窟,眾多姐妹被俘,剩下的看守們很快開始依靠內部防禦設施層層阻障,步步設防,硬生生將兩個小時就能走個來回的守望者大牢固守了兩天一夜。
但是泰蘭德並不在意。
一道門一道門的攻破,一個陷阱一個陷阱的拆除,泰蘭德準備充足。
就這樣,最後三個守望者絕望的把守著伊利丹關押牢房的最後一扇大門,魔法封閉的大門外,是月之女祭司有些輕微走調的悠揚歌聲,緊張與鬆弛之間的對比,是泰蘭德陷入對於過往的追憶。
然後,恪盡職守的守望者們終於拖了足夠長的時間。
瑪維.影歌回來了。
一柄匕首先至,時候閃現cd。
瑪維.影歌造型恐怖的特異月刃架在泰蘭德的後頸,翠綠的寒芒是劇毒的色彩。
泰蘭德的親隨反應慢了一拍。
女祭司卻毫不在意,甚至略微走調的歌聲都正常了起來。
泰蘭德斷定瑪維不會傷害自己。
「你欠我個解釋,泰蘭德。」
「我來提人,你的屬下抗命不尊。」
「提人?誰?你的小舔狗,那個被全體卡多雷審判處罰終生監禁的伊利丹嗎?」
瑪維刻薄的聲音透過造型恐怖的頭盔穿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厭惡的感情。
然而泰蘭德不慌不忙的動了動手指,一紙正式文書遞到了瑪維.影歌面前。
瑪維收起了武器,接過了文書。
畢竟,影歌的名號絕不容玷污。
然而,一遍又一遍,當瑪維.影歌第三遍仔細閱讀公文內容並確認真假後,憤怒幾乎要衝昏了她的頭腦。
「荒謬!范達爾.鹿盔該被關在伊利丹隔壁,就在這裡!他怎麼能放任你如此胡鬧!!!」
瑪維.影歌伸手指向一個空置的牢房,手臂忍不住輕微顫抖著。
這是赤裸裸的權力犯罪。
瑪法里奧將自己的權利授予了范達爾.鹿盔。
當范達爾.鹿盔與泰蘭德同時授權時,法理上確實可以可以赦免伊利丹的罪行,解除他的監禁。
原本,瑪維.影歌認為范達爾.鹿盔與自己一樣厭惡泰蘭德,並且幾千年來范達爾.鹿盔一直乾的不錯,他不是不會放任泰蘭德為所欲為的。
但是,現在,眼前的文書……
再次被背叛的感覺湧上心頭,瑪維對於弟弟的憎恨更加刻骨銘心。
手下還在泰蘭德的控制當中,瑪維投鼠忌器。
「不然,我們進去談談?」
泰蘭德轉過身指了指之前瑪維說要關押范達爾.鹿盔的空牢房,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瑪維.影歌看著泰蘭德,慢慢的放下武器,脫下頭盔,解開鎧甲,解除自己的武裝。
瑪維姣好的面容下,是滿身的瘡痍,即使是脖頸,也有著密密麻麻的傷口。
單薄的麻布襯衣下,刀傷燙傷魔法毒素詛咒殘留的傷痕觸目驚心。
「談談,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