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臨走地時候對眾人說:「從現在起。袋子裡的水一滴都不能浪費。別管馬了。」
有人問:「那它們都渴死我們騎什麼?」
寒焰說:「騎自己的兩條腿。直到倒下。」
隊伍原地休息。除了黑胖,一個個都萎靡不振心灰意冷。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走出死亡之海。都開始節約食物和水了。尤其是水,在沙漠裡意味什麼。所有人都清楚。缺水的馬匹,接連二三倒下。加重了人們心中的那團陰雲。如果找不到出路。他們的命運將會和這些馬一樣。悲哀倒在沙子中。黑胖則興高采烈把馬肉割下來放在沙子上烤。平均一天吃一匹馬。比天火都吃的多。
「烤吧!烤吧!」啞謎像精神病人吼叫。「我們很快也將會變成熟肉!只是不會有享用者!當然,我是最後一個被烤熟的!」
小妖安慰他。
「我有一種預感。這次寒焰會帶回好消息。」
寒焰駕馭著金雕,在火一樣灼熱的空氣中飛翔。金雕的飛行速度也比以前慢多了。不知飛出多遠,視線中除了近似死亡顏色的黃沙,別說一片很小的綠洲,連半點生命的跡象都難以捕捉到。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像黃沙一樣漫過寒焰心頭。突然,金雕發出警示的鳴叫。前方,寒焰看到沙漠中有無數小點在移動。不時還傳來馬的嘶鳴狗的吠叫。難道是沙漠中的商隊?他趕緊讓金雕降低。映入眼睛的情形無疑雪上加霜,下面竟然是追擊的軍隊!真是陰魂不散。足有一千多人。這些傢伙竟然也踏進了死亡之海!
撒克帶著兩國的軍隊也開始在沙漠中兜圈子了。追趕者同樣吃盡了苦頭。臨時找來的那幾個嚮導並不高明,面對不斷詭異變幻的沙漠無所作為一籌莫展。那些嗅覺靈敏的獵犬在死亡之海中的本領也開始降低。風沙和熱浪基本完全稀釋了逃亡者在空氣中留下的氣味。它們不斷在主人的喝斥在沙子中希望能嗅到有價值的氣味,卻總是沒太大收穫。有一次有兩隻獵犬甚至誤導了追趕者。艾美亞王子把那兩隻可怕的獵犬殺死泄憤。
「尊敬的撒克王子。」嚮導找理由為自己開脫。「我們從來沒有進入死亡之海這麼縱深的地方。這裡連一根草都沒有,我們難以辨別已無能為力。只有沙漠之國的人才能憑藉特殊的本領在死亡之海中尋找到正確的路徑。現在,我們折回去還來得及。」
追擊的軍隊也失去了最初的勇氣,這片永遠走不到頭的沙漠讓他們開始恐懼。撒克當場用攝魂錘把那個擾亂軍心的嚮導砸了個稀八爛。殺一儆百。
他用充滿殺氣的口吻威脅所有人。
「那些逃亡者的情況比我們更糟糕。除非找到他們,殺死他們,否則誰也別想擅自離開。就算你們真能找到回家的路!」
懾於撒克淫威,沒人再敢對追擊提出任何異議。撒克現在非常懷念冥犬,如果他還活著,無全有能力在死亡之海尋找到逃亡者的蹤跡。冥犬的死亡,無疑砍掉了他一條胳膊。
撒克從空中招下飛獸,騎著它在空中搜尋逃亡者。讓撒克完全失望,除了連綿起伏的沙丘,沒有看到任何生命。就算是一片水源。撒克對死亡之海,大陸上最讓人望而生畏的沙漠有了重新的認識。但是他不會命令軍隊放棄追蹤,就算全都渴死在沙漠中,心裡也不會有任何憐惜。他和阿諾德可以靠飛獸離開這個鬼地方。
最後撒克決定分兵追蹤,這樣尋找到逃亡者的概率更大些。他和艾美亞王子各帶一千五百軍隊,從兩個方向,互為犄角搜尋前進。如果一方遇敵,就給另一方施放煙霧。寒焰碰到的這支軍隊是撒克帶領的。沮喪的部隊看到金雕和寒焰都非常亢奮。雜亂的叫喊聲響成一片。
「快看!敵人現身了!」
「媽的,射下它來!」
更多的軍人如釋重負。發現了敵人就有回家的希望了。死亡之海,讓他們精神接近潰毀邊緣了。
弩箭手紛紛用箭射金雕和寒焰。由於金雕飛翔的高度在射程外,士兵很快放棄了徒勞無功的努力。抬起頭,眼巴巴看著金雕馱著魔王在空中盤旋。
寒焰衝著他們喊。
「撒克呢?!讓撒克出來!」
「哈哈……」撒克的笑聲在更高處突然響起。「寒焰王子,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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