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的,下午突然就如膠似漆了呢?更吃驚的是冷凝香似乎早已料到有次反轉,絲毫沒有因為二人的轉變而動容失色。心想:軍事果然神機妙算,難怪她說他們會謝謝我們,原來結果早已成竹在胸了……
蔡虎南道:【要不是今天姑娘的出現,可能我們誤了時辰不說,兩家都有血光之災。】
另一方代表說道:【你的幾句話等同於救了我們兩家。我陸文昌實在佩服至極。】
【蔡-虎-南?陸-文-昌?呵呵……,我記住你們了。既然你們的恩怨了解了,那我答應你們的事情也就算完成了。我還要趕著回家呢,這廂就不陪了。】凝香起身剛要走……
蔡虎南突然說道:
【姑娘請留步……】
凝香回頭問道:
【怎麼?你們還訛上我了不成?】
【哪裡,還不知姑娘尊姓芳名。我蔡虎南很想和姑娘交個朋友,甚至還有一事想請姑娘指教……不知姑娘可否不吝賜教?】
【萍水相逢,留名何用?說吧?我可不是什麼大善人哈?不是所有的『舉手之勞』我都願意無償相助的。】凝香又坐回到座位上說道。
【這個當然,我只是見姑娘聰明過人。有些私事想請姑娘幫我出出主意,如果姑娘不願意,虎南絕不勉強……】
蔡虎南一種乞求的眼神,讓冷凝香看到了他的誠意,心想:幫不幫是我說了算,但是聽一聽無非花點時間而已。於是回答道:
【好,你說來聽聽,幫不幫由我來決定……】
【好!現在文昌
成了我義弟,這裡沒有外人。我也不怕獻醜,就直說了。
你們今天也看到了,我祖父蔡荃今日入土為安了。蔡家如今已沒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是蔡家的長孫,只有我祖父在世時特別器重我。我的兩個弟弟都是二娘生的,從小與我常有不合。老父親如今臥床不起,我老母多年前就病故了。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兒如今都落到了我二娘身上。她們合起伙來想逼我離開,好剝奪我蔡家產業。我如果與她們硬來,怕我老父親遭她們虐待。我若從了他們,又怕蔡家祖業讓她們肆意敗壞。現在夾在中間受夾板氣,祖父出殯,也只有我出來張羅,其他弟兄不聞不問的,真是大逆不道……】
凝香了解了情況後問道: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兩全之策。既能繼承蔡家祖業,又要不想落個逆子的罪名是嗎?】
【正是,正是!姑娘果然眼明心慧,我正因此事而苦惱。】蔡虎南直言不諱。
【這是你的家事,既然能對我一個外人說起,證明你很信任我。同時也說明你真的是無計可施了。辦法不是沒有!可是我一個外人為何要替你拿主意呢?這主意若是出得妙,好處是你的。若是出壞了,責任就成我的了。所以……你得容我想想……】冷凝香一邊喝著茶,一邊用銳利的目光觀察著他的反應……
陸文昌在一旁說道:
【義兄?照我說,咱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們趕出去算了!】
蔡虎南說道:
【義弟,你有所不知。這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老母去世後,父親又把二娘從側室抬到了正室。想我蔡家門生遍布五湖四海,朝廷里官宦朋友又那麼多。我若是按義弟所說,真把她們趕出去,讓他人笑話是小,落個不仁不義的罪名是大。這對我蔡家仕途大為不利。】
冷凝香說道:
【蔡少爺?我如果幫你出了主意,順利幫你達成所願,你預備怎麼答謝我呀?】
蔡虎南豪氣沖天,瞪起直勾勾的大眼,一本正經的說道:
【姑娘?只要你能幫我解決問題,我願意出黃金千兩以作答謝。】
【哈哈哈哈……蔡少爺?你真逗,我不和你玩兒了,你找別人吧……哈哈哈……】冷凝香用手帕捂住自己的爆笑,被憋回去的笑聲如膨脹的氣泡,瞬間脹/紅了她美麗嬌羞的臉頰。剛起身預備離開。
【誒~!——等等,姑娘?如果你幫我出了主意,你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得到,不絕不吝惜!】蔡虎南真的是孤立無援,求賢若渴。
冷凝香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她駐足回眸,閃亮的瞳光像兩條銳利的長釘,
120:蔡虎南索兩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