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一半,遞給了先前只喝了湯的何春來。
何春來完全沒有脾氣,伸手接過了餅子,
然後,
「嘶,燙!」
餅子剛烤過,很燙。
樊力不以為意,繼續大口大口地吃著。
他的體魄,異於常人,用薛三的說法,阿力如果餓狠了,能把玻璃當麥麗素一樣吞。
何春來的話,終究沒有說得出來。
晚上,在樊力吃飽了躺下睡覺後,何春來開始用唯一的這口鍋熬起了糖色,然後澆在了果子上。
等到第二天,
他原本已經空蕩蕩的稻草棒上又插滿了糖葫蘆。
隊伍,再度出發。
到下午時,
前面出現了一支騎兵隊伍,這是雪海關的哨騎。
大概一刻鐘後,又來了一支人馬來接應。
劍婢離開了板車,
樊力將那個坐墊重新綁在了自己肩膀上,用手托舉著劍婢坐了上來。
然後,
樊力開始奔跑,
向雪海關奔跑。
剩下的人,則會由雪海關哨騎進行護送。
天剛黑時,樊力跑入了雪海關南城門,沒作停歇,繼續奔向平野伯府。
在門口,
劍婢跳從樊力肩膀上跳了下來,她沒回伯爵府,而是去了隔壁,她師傅那裡。
樊力則撓撓頭,回府了,但轉悠了一圈,卻發現府里沒人,找個下人問了一下,才曉得主上他們帶著郡主去奉新城了,還沒回來。
……
平野伯隔壁的小院兒外,
劍婢敲門,
開門的是劉大虎,
看見劍婢後,劉大虎臉當即一紅。
在這個年齡段,尤其是在學社裡,鄭蠻,也就是很早以前在荒漠撿過來的狼崽子,是學堂里的小霸王,而劍婢,則是一眾少男心中的夢中情人。
大傢伙都覺得她長得好看。
「你爹呢?」劍婢問道。
「爹!」劉大虎喊道。
劍聖走了過來,摸了摸劉大虎的腦袋,然後走出了門。
劉大虎本能地想跟過去,卻被劍婢一瞪眼,給嚇退了回去。
劍聖走在前頭,
劍婢跟在後頭。
劍聖開口道:
「大虎是個老實孩子。」
劍婢則道:「師傅,您兒子我真看不上的,不要拉親了。」
「為師不是這個意思。」
「那以後也不要有了。」
劍聖笑了笑。
「師傅,我進階了。」
「我看出來了。」
劍婢將回程時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劍聖。
劍聖微微皺眉,
他原本以為是劍婢按耐不住,偷偷進階了一下,沒想到……
但按理說,不至於才是。
劍婢的身體情況,他是懂的,應該不會如此才對,否則他也不可能同意讓樊力帶著劍婢去燕京。
原本,他是想著,劍客,他的眼裡不該僅僅只有劍,應該有山河遼闊,但現在,他也不禁嚇出了冷汗。
要是自己這個徒弟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或者人沒了,他可真是會後悔死的。
「為何會如此?你是吃了什麼東西了麼?」
「啊,我們回去前,六皇子托我們給鄭伯爺帶一些禮物,有一些靈芝啊天甘草什麼的,我叫大個子在路上煮菜湯吃了。」
劍聖明白了,問題出在這裡。
「補過頭了。」
「嗯?」
劍婢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其實,初潮只是個引子,本質原因還是那些大補的天材地寶,一下子吃了太多,導致體內氣血過分活躍,從而凝滯了起來。
劍婢失望道:
「師傅,我好虧啊。」
「虧什麼?」
「原本我想著,等我以後長大了,殺鄭凡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