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沒人管得了。
暗自在心裡跟王富貴道了一聲抱歉,白溏心安理貼著黑紹寬闊,帶著涼意的胸膛,至於為什麼這麼做,白溏不想為自己解釋。
有些東西,在一夜一夜的「孤枕難眠」「輾轉反側」中早就變了味道,只是不能公之於眾,最好是永遠地埋在心底。
能得到固然最好,如果得不到的話,至少要做到不會失去。
白溏寧願一直偷偷摸摸「占便宜」,滿足自己心中悸動的不正常的情愫,也不想公然地向黑紹明言。
變相的欺騙只是為了讓這個人不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哪怕最後的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黑紹與其他女子成家,白溏想,只要能見面他就滿足了。
只要他們能一直保持好友的關係,他就不求其他了。
要給黑紹當一輩子的廚子,並不是一句簡簡單單的玩笑。
白溏側耳傾聽黑紹有力的心跳聲,慢慢放空了腦袋,陷入自己為自己鉤編的美好夢境中。
黑紹一直是清醒的,感覺到白溏的動靜後假裝閉著眼睛。昨夜的雷霆威力讓他無法輕易寧靜下來,一直盯著白溏的臉看到了早晨。
白溏的親近讓他心花怒放,然而,在這四四方方的床帳里,他唯有壓抑自己心中澎湃的激動,輕輕地將手臂壓在白溏的腰側,一點點地,將人抱住。
或許,白溏對他的親近只是因為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知己好友,只是因為前些日子形成的習慣,只是因為床面空間的狹小,只是因為天氣變熱需要尋一處冰涼······
不過,這都不重要。
白溏已經對他產生了依賴,習慣了他在身邊相陪,黑紹相信,按照這樣的趨勢,不久的將來,白溏註定離不開他。
黑紹看到了希望,雖然他一直不曾失望過。
再次醒來之時已是日上三竿。
白溏和黑紹自然地和對方相處,規規矩矩過著平常的生活,穿衣洗漱,吃飯餵魚,一同出門打點生意,約好吃午飯,吃晚飯,在燈火闌珊中一起回到白家共處一室,在四方的床帳中分享有限的空間,各自隱藏著不可告人的心思,互相試探著接近,觸碰,或是他貼著他,或是他摟著他。
時間如水,匆匆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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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也如水,卻是平平淡淡,沒有起伏,沒有波瀾,如此又過了半個月。
水仙閣恢復正常的經營了,不需要敗家一般炫耀什麼是財大氣粗。
「黑紹,多虧你了。」白溏道謝,又與黑紹湊在了一起,兩個人趴在欄杆上,看著樓下大堂的情況。
今天是正常經營的第一天,白溏對此時的狀況已經很滿意了,客人不多,不少,剛剛好。
「哪裡的話,這裡面可有我一半呢,怎麼能不盡心盡力呢。」黑紹道,然後舊事重提,問白溏,「上次我讓你猜的事情,你猜到沒有?」
「沒有」白溏搖頭。
那一夜,驚雷大雨中,白溏因為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而將原本的話題扯到了一旁,反而變成了自己抓著黑紹表達感激之情,也就沒繼續猜下去。
「既然沒猜到,咱們去看看。」黑紹神神秘秘地將白溏拉到了現在專屬於他們的休息室,打開了窗戶,「白溏,你看著。」
黑紹指點著下方,正是徐家酒樓。
「看什麼?添堵啊。」白溏問。
徐家酒樓跟水仙閣死磕,挺過了一個月的壓力,不但沒有流失客人,反而比之前更熱鬧了一些,賓客盈門的程度與水仙閣不相上下。
「別急,你等會兒可別錯眼,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費了好大的力氣呢,包你滿意,睡覺都能樂開花。」黑紹帶著炫耀的語氣說,自信滿滿,成功勾起了白溏的好奇心。
街道嘈雜,人來人往,如往常並無兩樣。
白溏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名頭來,不過心裡卻完全信任黑紹的,正要開口問問黑紹到底給他準備了什麼,他忽然看到街面上來了一幫捕快,跨刀而來,直奔徐家酒樓。
這場面可不多見,近些年來唯一見過的一次也就是他被抓進去的那回了。
「黑紹,你到底準備什麼啦」白溏問,直覺這幫捕快是黑紹安排出來的結果,有些不放心
魚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