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了,結果就發現了這個洞,看這洞裡的壁畫應該是古濕婆教所有。壁畫上記載了一種難以置信的復活術,我想到這種術如果被我們吸納,沒準能助我們辦成大事!所以連夜派我女兒去報信,讓幾位堂主來過過目。」這個叫革成的男人說。
我愣了一下,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小善也驚了下,他比我先反應了過來,說:「這個革澤就是那個神秘人!」
沒想到他急著要走的就是為了這個山洞!
我心中大叫不好,如果讓他們學去了這山洞裡的復活術,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時候又有一個男人說話了:「這樣好像不太妥吧。這種邪術我們怎麼能學呢,那不是把我們行會兩千多年的清譽給毀了?」
「龍堂主,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魯公門現如今這麼壯大,壓制了我們兩千多年,如果我們還抱著陳舊的觀念,恐怕永無翻身之日啊。」革澤痛心疾首道。
那個叫龍堂主的向剛才第一個說話的男人問:「魏堂主,你覺得呢?」
「革澤說的不錯,想成大事不必拘泥於小結。兩千多年了,我們行會是時候換個活法了。」魏堂主沉聲道。
龍堂主嘆了口氣說:「那就這麼決定吧,革澤。這個洞暫時要封起來,以免被其他人誤打誤撞發現。」
「是,龍堂主。」革澤應道。
魏堂主接著說:「對了。本門信物的事你找的怎麼樣了?」
革澤道:「回堂主,這事我已經確定目標了,當年我苦於追蹤不到宋墨,直到前段時間我在廣州突然發現了信物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子身上,這小子眉宇之間跟宋墨很相似多半是他兒子,宋墨雖然失蹤多年,但卻將本門信物交給兒子,我懷疑他根本就在暗處盯著我們,所以我不敢輕易對這小子下手,不過請堂主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信物取回來。」
「宋墨這叛徒盜取本門信物至今生死未卜,現在居然冒出了一個兒子來,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魏堂主自言自語道。
「總之你儘快把本門信物取回來,這是頭等的大事,沒有信物拿什麼去號令隱藏的同伴,他們是認令不認人的。」龍堂主道。
「屬下明白了,請兩位堂主放心。」革澤說。
「好了,先把這裡封起來,趕緊撤。」魏堂主說。
沒一會那頭就想起了石頭推動的聲音,應該是把洞給封死了。
這幾人走後我仍回不過神來,他們簡短的對話卻透露出了巨多的信息量,一時間我都無法消化。
許久我才捋清楚了,首先這是個古老的門派,歷史有兩千多年了,跟魯公門應該是同一時期的門派,但應該早就沒落了,他們企圖東山再起,而且這個門派跟魯公門有著延續了兩千多年的仇恨;其次革澤就是那個神秘人,他也是當年追蹤我父親的人,而我父親確實背叛了這個門派盜取了玉石,但從這幾人的對話來看父親這麼做好像是在阻止他們實施計劃;最後這塊玉石的確是他們門派的信物,還是號令隱藏同伴的信物!
眾多的線索讓我對這個跟魯公門敵對了兩千多年的古老門派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