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了,我是不是在做夢?」
周啟勛吻了沈念半響之後又鬆了她兀自自言自語著,
「我都不敢想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很怕又是一場美好的夢境。」
沈念心疼不已,抬手輕輕撫著他的眉眼寬慰著他,
「不是夢,我們是真的重新在一起了,雖然遲到了很多年,但我覺得很值得。」
沈念說完又動情地去吻了周啟勛,兩人再次重新糾纏到了一起。
周啟勛喝醉的這一晚上,平日裡話並不怎麼多的他一直在不停地說著,說著他這些年在國外的點點滴滴,說著他是如何思念沈念的,說著他又是如何化對沈念的這些思念為學習動力的,沈念則是輕輕依偎在他懷裡靜靜聽他說著。
沈念從來都不知道周啟勛在國外經歷了這麼多,周啟勛甩了她離開之後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就自動屏蔽掉了關於周啟勛的一切,不去想念他也不去提及他,仿佛生命中從未有過他這樣一個人似的。
所以沈念這些年心裡並沒有周啟勛這樣痛苦,她覺得她的痛在周啟勛跟她說分手的那一刻已經到了極致了。
也索性這些年她都不去想周啟勛了,不然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這麼多年,而沈念在這樣想著這些的時候也頗是感慨著周啟勛的心臟只強悍,竟然每一天都在思念她,每一天都沒有忘記她。
她做不到。
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一邊思念著一個人一邊生活著的,更何況還是這麼多年。
沈念一顆心疼的無處安放,為周啟勛而心疼。
周啟勛轉頭輕輕親吻著她,
「我是故意這樣讓自己每一天都在想著你的,故意折磨著自己的,不然的話外面的誘惑太多我要在怎麼撐過去?」
這個話題可是沈念最忌諱的,也是她一直想問而又沒問出口的。
周啟勛自己跟她說過這些年沒有別的女人,也並非沈念不相信他,沈念只是覺得,作為一個正常且正值壯年的男人,這些年難道能沒有需求?而有需求的話難道就沒有在熬不住的時候碰過別的女人?
這會兒周啟勛主動提及外面的誘惑這個問題,沈念忍不住就悶悶說著,
「我們分開這麼多年,如果你有過別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但是我現在只需要你跟我坦白,有過幾個,幾次?你有沒有動過心?」
沈念嘴上說的很是大方,但是心裡卻是一點都不大方。
而這種不大方也就連帶著她臉上的表情很是不自然起來,周啟勛眯著眼緊緊盯著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就這麼不相信我?」
沈念聲音繼續悶著,
「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啟勛給打斷了,
「沒有!」
「我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
周啟勛這樣認真強調完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又湊了過來抱緊沈念,
「所以收起你的不開心吧。」
沈念心思被戳穿,一時間很是赧然,抬手拉過被子來蒙住了自己的臉,是男人在被子底下的大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沈念只聽男人促狹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隔著被子響起,
「來,你跟我這些年最親密的『女朋友』見個面。」
沈念秒懂他話里的意思,臉上只覺得更燙了,敢情他這些年,需求全是靠自己啊。
兩人就那樣濃情蜜意了一晚上,直到東方天色發白時兩人才結束了聊天的興致各自睡去,因為睡得太晚,第二天沈念一覺醒來的時候都是中午時分了,窘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下樓面對周啟勛的父母,而周啟勛人也已經不在臥室了。
沈念邊起身穿著衣服邊氣呼呼地給周啟勛打電話,詢問他在哪兒。
周啟勛在電話里回著她,
「出來辦了點事,馬上就到家了。」
沈念掛了電話之後去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坐在房間裡靜待周啟勛回來,周啟勛一進臥室的門就被沈念丟了一個枕頭,
「你為什麼不叫我起床?我在你家睡到大中午才起來,你爸媽會怎麼看我呢?」
沈念氣的不輕,她可是很在乎周啟勛父母對她的看法的,雖然他們已經很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