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著身體。」
蕭詡也不再多言,話鋒一轉,說起了御史們聯合上奏之事:「……此事必有人在背後唆使慫恿,否則,他們絕無這等膽量。」
奏摺雖被半路攔下未至聖前,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
眾人明面上不敢說,私下卻少不了議論猜疑。顧莞寧的「賢后」之名顯然是不保了。
顧莞寧扯了扯唇角:「嘴長在他人身上,別人想說什麼,都由得他們,於我絲毫無損!」
不在意的事和人,又豈能傷害到她一星半點?
她真正在意的,唯有他而已。
顧莞寧未出口的話,俱在目中流露出來。
蕭詡心中湧起無限柔情,用力將她摟緊,在她耳邊喟然輕嘆:「阿寧,我此生何等有幸,竟有你相伴。」
他前後兩輩子最大的幸事,便是娶她為妻。
顧莞寧目光一柔,輕聲道:「所以,你一定要長長久久地活下去,我們做一世夫妻。你若半途離我而去,我便悄悄在宮中養幾個俊俏內侍。」
蕭詡:「……」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顧莞寧抬頭看了臉色發綠的蕭詡一眼,沉重的心情頓時輕快了許多,嘴角也有了笑意。
蕭詡故作兇狠地俯頭,在她唇上用力親了一口:「這世上哪有比我更好的男子。你已經被我養刁了胃口,除我之外,誰也看不上了。」
顧莞寧輕笑不已。
久違的笑顏,令蕭詡心中陣陣悸動。忍不住又俯下頭,在她唇邊溫柔流連。
……
略顯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帝後的親昵低語。
顧莞寧臉頰微紅,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問道:「有何事稟報?」
門外響起琉璃有些慌亂的聲音:「啟稟娘娘,有宮人來報信,說安平王妃在寢宮裡吞金自盡。」
什麼?
顧莞寧先是一驚,然後皺起眉頭,沉聲問道:「人可曾救回來?」
琉璃在門外答道:「未曾。宮人發現的時候,安平王妃已經氣絕身亡。」
顧莞寧和蕭詡對視一眼,很快站起身來:「我這就過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