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我怎麼著,本帥可有我北軍十萬雄獅,還能怕了他一個東方蕪?」
北鴻晟是打心眼兒里看不上東方蕪,東方蕪的所做作為,在他眼中,不過就是個跳樑小丑。而北鴻狐,甚至還比不得東方蕪,起碼看著東方蕪還能圖一樂子,看著北鴻狐,他是打心眼裡嫌惡。
北鴻狐被北鴻晟這麼一懟,心中怒氣更勝,可也只得悻悻然閉了嘴。
東方蕪扯了扯嘴角,那箭嗖的一聲,便飛了出去,從北鴻晟頭頂十來米高的距離飛掠而過。
北鴻晟見那箭連他的毛兒都沒碰倒,當即大聲嘲笑道:「哈哈哈哈,東方蕪,你瞄哪兒呢?本帥可在這兒呢,你這箭術當真是絕世罕見啊,今兒可讓本帥開了眼界了。」
此言一出,追隨北鴻晟的一眾從將發出一陣嘲笑。
東方蕪沒有說話,勾唇發出一聲輕笑。
北鴻狐覺得此事不簡單,他一個飛身,站在了自己那輛戰車車頂,往大軍背後看去。
這一看,他銳利的眸子,瞳孔狠狠一縮。
東方蕪那支箭,根本就不是要射他們的主帥,而是射向了他們的軍營,飛快的箭,射翻了已經熄滅了篝火的鐵盆,擦出了一串火花,灑在了他們的營帳上,那營帳遇著火花便燃了起來。
燃燒的速度非常快,滾滾濃煙很快便竄上了高空。
北鴻狐不可置信道:「我軍營地,著火了。」
「什麼?」
聞言,北鴻晟大驚,他慌忙學著北鴻狐爬到車頂向後看,臉色頓時青黑一片。
從東方蕪所在的城牆,到他們的營地,少說也有千餘米,東方蕪射出的劍竟然就直直的射中了帳外的鐵盆,釘在了他們的營帳地上。
要知道,在北國,射箭射的最好最準的勇士,射出的箭,最遠的距離也就三百來米。
而東方蕪射出的箭,竟然能射出千餘米,這可能嗎?
這是人能幹出的事兒嗎?
從將們紛紛向後看去,臉上的神色,從嘲笑變成了震驚,那變臉的速度,真叫一個快呢。
東方蕪的聲音清冷地傳來,「如何,大皇子對我的回禮,可滿意?」
「我軍聽令,後軍步兵速回營地救火」
「東方蕪,我要你的命!」北鴻晟這是赤、裸、裸的被東方蕪打了臉,他的聲音憤怒噴薄而出,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西宮月正驚訝於東方蕪的箭術,便見城下,北鴻晟把劍怒吼一聲:「其餘人攻城,給我殺。」
一聲令下,北軍的衝鋒號角聲吹響了,鐵甲奇兵奔馳而來,馬蹄下的鐵掌,將濕濘的泥地踩碎,濺起的泥點子噴灑在馬踢和馬肚子上。
號角聲沖天,沉重的腳步聲震耳欲聾。
城門後的秦蕭,握緊了手中的劍,時刻準備衝出去,砍殺。
就在這時,城牆上傳來一陣低糜的吟誦之聲,這聲音很是怪異,像是在唱歌,有像是在念誦經文,或者什麼咒語。
那聲音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可待你去仔細傾聽,卻聽不見念誦的每一個字,或者,那聲音中根本就沒有在念誦什麼字。
「哼,垂死掙扎」北鴻晟自然也聽見了。
可就算如此,唱唱歌,念念經就能抵禦他的十萬大軍了嗎?
若不是東方蕪毀了他的營帳,他還能陪他再玩耍玩耍,可東方蕪竟這般不知死活,敢燒毀他的營帳,他勢必要攻下沛城,今夜他的營帳便要扎在沛城。
東方的聲音飄蕩在沛城上空,又似乎漂浮在眾人耳邊,即便是敵軍的號角聲,鐵騎的踢踏之聲也不能將其淹沒。
在數萬鐵騎奔道城下之後,城牆之下忽然起了一片怪異的大霧,大霧聚集在城牆之下,將鐵甲奇兵淹沒其中,北軍士兵看不清霧中情形。
東方蕪的唱誦也沒有停下,隨即,城門開了。
喊殺聲一時衝破天際,時不時傳來士兵的慘叫,和戰馬悲愴的嘶鳴。
「怎麼回事?」北鴻晟一臉莫名。
北鴻狐皺著眉,看著那片淹沒了鐵甲奇兵的大霧,心中惴惴。
「我問你怎麼回事?」見北鴻狐一臉呆滯的盯著大霧,北鴻晟一角揣在他的腿上。
北鴻狐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您是主帥,自有您定奪。」
北鴻晟被這話嗆的火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