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
雲棲通過輿圖,想到了李崇音可能藏身的關鍵處,她也想儘快解開自己身上的謎團,立刻找到了在軍營里一無所獲,正在喝悶酒的魏司承。
魏司承只要想到那被編成悽美愛情的李家兄妹兩,就寢食難安,好久沒犯的胃燒心也灼痛了起來。若不是自制能力強,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李家強行要了她,讓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他的烙印。
雲棲著急前來,剛進了他的帳篷,就被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拉到了簡易的床榻上,若不是後頭有士兵在外面打斷了他們,還真有可能在軍帳里就成了事。
見雲棲次次都被自己弄的狼狽不堪,魏司承也知外頭的謠言與雲棲無關,她亦是受害者。他懊惱幫雲棲系上肚兜繩子,看著那白皙的肩與鎖骨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紫紫紅紅,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她的皮膚太嬌氣,稍稍吻一下磕碰一下便是一個印子。
見她冷著一張臉,顯然他將她給招惹到了。
那張白皙的小臉上,還有些憔悴。她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分明是平靜的,卻又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她看似堅硬,實則非常心軟容易信任人。而從目前的表現來看,她已經開始學著信任他,不然不可能有這樣親近的神情。
魏司承心裡又酸又疼,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刮子,只能輕聲道:「以後別隨便來營地,全是男人不說,我也不知會做什麼混賬事。」
雲棲不知他又發的哪門子的瘋,拿過他給自己系腰帶的手,就是重重一口。
實在心中有氣,也沒控制力氣,直到口中蔓延了血腥味,才知自己將他給咬傷了。
看著那血牙印,雲棲道:「你怎麼不躲?」
魏司承笑了一下:「氣可是消了?」
「是我在生氣嗎,不是王爺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
魏司承實在不想提外頭流言裡的故事來噁心她,便問她怎看上去這麼憔悴,並拒絕了包紮手臂。
雲棲為了找到李崇音的藏身處,點燈熬夜研究輿圖,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幾日沒睡自然憔悴,但現在有新的突破口,又覺得如此重要的事,必須親口傳達才好。立刻撇開剛才想謀殺親夫的衝動,道:「我知道他可能藏身的地方了。」
魏司承並非想不到,只是日日進出宮殿,根本沒去想過這個可能性。再者身為皇子,最是清楚宮內每一個人的身份都是經過核查的,想要矇混進入定然要有內應,這內應地位還必須要高。作為李崇音曾經的主公,他知道李崇音沒這個渠道,亦沒有這個途徑,自然不會多想。
雲棲猶豫了一會,才將李崇音的身世全盤告知。魏司承只知李崇音是李家養子,這也就能夠解釋他對雲棲這個妹妹的逾越想法,但不知這裡面還牽扯到自己的皇叔,那位叛逃去詹國的江陵侯。
由於此事關係到余氏,或許會將他們當年與三公主等人的關係給牽扯出來,在皇家這個複雜的地方,雲棲不想節外生枝,便一直有意隱瞞。
如今到這個地步,沒了隱瞞的必要,再者她相信魏司承不會如他父親那般趕盡殺絕。
魏司承決定說服弘元帝尋找刺客,實則是為了搜尋可能易容了的李崇音。
最開始魏司承專找那些已經生病了的,他認定李崇音傷勢未愈躲了起來,在一無所獲後又再次擴大了搜索範圍。
雲棲見魏司承日漸焦慮,便提議她混入其中,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她曾經離那人很近,知道那人一些不為人知的習慣。
魏司承聽到她的提議,第一反應是依舊是她那不為人知的秘密,她與李崇音那如謎團一般的牽扯。
可惜就算是雲棲,也沒發現其中有什麼行為舉止異常的人,雲棲一度懷疑可能是她猜錯了。魏司承眼看著天色太晚,她一姑娘家不能再留下來,便要先帶她出宮,卻見雲棲直勾勾地盯著遠處一鬼祟的人。
那人是御前太監劉順,不過是聽聞禁衛軍在搜查刺客,過來看看情況,儼然就是路過而已。
雲棲盯著此人悠然離去的背影,想著對方剛才看自己的目光,道:「他是誰?」
魏司承並未在意,解釋了起來,皇上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