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是何?」她拿著這本冊子,看著上面的重要信息分析。
「我進臥房看看,勞煩姨父幫我拖住他啊!」風凰很有性格的挑了下眉,下一秒走進臥房,而接著下一秒,任知府駕到!
「呦!」
「你看,我都沒叫人沏茶。」任知府充滿恭敬的一聲伴隨著低三下四的步伐走來。
他看到夏笙的頭一秒,是敵視,可下一秒立即轉變為毫無破綻的恭維,極其高超。
他鑑於現在夏笙的身份不同了,於是身份自覺拉低。
「不必不必,來看看你。」夏笙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並沒有去桌前坐在主座位上。
「帶句抱歉!」坐下的同時順勢鞠了一躬,頭微微低下,看起來並沒有放低身段。
「護駕親王,義不容辭,這是小官該做的。」任知府也沒坐在主座位,而是坐在夏笙身旁,並親自倒了一杯涼了的茶。
「但不知賢弟今日前來,是有何指示嗎?」任知府試探的問道。
「找你敘舊,可否?」夏笙玩笑性扭頭過來,逗樂任知府,感覺關係一下進了。
想當初,官府的很多事宜夏笙都安排好了,結果他沒選中,只好把事宜都給了任知府。
就這個書房和臥房連在一起的消防之法,也是他的想法。
這些年,就沒有一件事是任知府親自設計的,但夏笙從未提及,畢竟還要維持關係。
「這一晃,十多年都過去了。」夏笙往座位的靠背上一靠,仰起頭來不經感嘆。
「昨日辛苦賢弟了,還讓賢弟損了幾員大將。」任知府將此話說的像是將軍和士兵似的,夏笙是將軍,弟子們是將士。
「這都是我該做的,為皇上剷除造反之人,義不容辭!」他著重強調的咬了最後四個字,氣勢洶洶,語氣十分正氣凌然。
這二人慢慢聊著,而臥房裡風凰在慢慢找著。
這間臥房,無比昏暗,甚至還瀰漫著濃煙,氣氛很驚悚,猶如身處低下墓穴一般。
面前是一排類似於喝茶似的座,炕上擺著小桌,桌上有茶壺茶杯,酒壺酒杯等等,共三張桌子,看似像是聚集時的屋子。
而床在左側,被一層黑色的薄紗簾所覆蓋,恐怖氣氛顯而易見。
風凰當即露出了無比嫌棄的面孔看了一圈。
覺得只有內心有病的人才會如此設計臥房,要麼藏著秘密,要麼是特殊的習慣。
她據自己多年查案的經驗來看,這間房內從外面看沒有密室,從裡面看沒有低下密室的通道的條件,那就無非是暗格了。
一般來說,暗格通常在床底下,抽屜的隔間等等常用的物品。
風凰悄無聲息的走著,從左至右依次觀察,按個摸索。
花瓶底座,牆體木柱,地磚低下都看了,結果就是沒有,有按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找,結果床下和抽屜也沒有。
一眼望去,就只有眼前這一排用於招待用的炕了。
她還特意聞了聞茶壺酒壺,茶壺裡面的茶很久沒換了,酒也不知放了多長時間了。
她就在這炕上尋找,結果,暗格就在炕的側面。
她在裡面找出了一本官府專門記錄入職當差的人的名冊,她還在猶豫這為何藏著。
想
著想著,她想到了剛才找崗位記錄時看到的一模一樣的一本人名冊。
風凰高興壞了,這冊子完全可以作為證據,和崗位記錄捲軸融合,以及他們的行為斷定,任知府是在幫助他們偽造身份,從而認定為後聯團的成員,直接死罪。
她將名冊放了回去,原封不動,不留破綻。
「接下來,就要看大姐那邊了。」
說罷,她從窗戶跳出去,從後院悄悄的回到前院。
此時此刻,任知府還在外面跟夏笙聊著呢。
「我手下說賢弟還帶了一人?」任知府問。
「是,她一會就到了。」
風凰出去了,跟門口的官兵問了一嘴茅房在哪。
她快速跑到茅房又回來,故意延長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