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費神,這身體弱,她當即就覺得太陽穴隱隱的疼。
幸好這東西不是長效的,否則這具身體非得被拖垮不可。
小廝坐在原地,眨巴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才清醒。之後看著姚嬰,隨後道:「姑娘,您這是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麼。」
「我沒事。」回了一句,姚嬰撐著地面起身,身體有些力量了。
小廝也跟著站起身,兩個人緩步的又重新回了聽雨苑、。
那花榭姚嬰不想再靠近了,順著碎石子的小路上了迴廊,她就停住不動了。
那小廝沒有再多話,只是咳嗽著走了,其實他也感覺不到什麼,有感覺的是姚嬰。
三天之內,他所看到的世界姚嬰都能看到,或許不會有收穫,但沒準兒也會有意外之喜。
這種傀儡術,如果給她一個齊雍那樣的身體,她能一次控制數個。但這個身體是絕對不行的,她現在只要閉眼稍稍看一下那個小廝眼中的一切,太陽穴就如針刺一樣。
站在迴廊上,姚嬰看向花榭,眼下那裡絲竹起,小蠻姑娘在跳舞了。
她的舞姿真是很美,即便是沒有那油燈助興,她的舞也一樣美的不得了。
那些看她跳舞的男人不可謂如痴如醉,就是站在木板橋上的那些隨從也一樣。原本還在研究小魚的羅大川也坐在地上盯著花榭,所有人都被小蠻姑娘吸引了。
本就太陽穴絲絲作痛,儘量避免呼吸太頻繁,她一直在調整自己,但身體還是又開始發軟。
轉身靠在了一條廊柱上,姚嬰閉上眼睛,開始看那個小廝的動向,他正在趁著空閒喝水。而他對面也是一個小廝,他眼睛的餘光將那個小廝罩在其中,他在吃什麼藥丸,大概很難咽,還灌了自己一大口水、。
抬起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腦袋,這個地方她真不應該來,本就是給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這些添加在油燈里的東西男人聞了或許更助興,但於她來說更像軟筋散。只是讓她身體放鬆精神渙散,興奮什麼的,不存在。
靠著廊柱,她不再注意花榭那邊,反正是男人尋歡作樂,也不會出什麼事兒。忍著太陽穴的刺痛,看那個小廝的世界,他因為現在是姚嬰的傀儡,其實驀一時的舉動也挺奇怪的,只是一般人察覺不出。
他喝完水又和其他的小廝閒扯了幾句,然後就出來了,順著迴廊走,準備到花榭附近待命。
姚嬰還在他的視線里看見了自己,因為他是從自己面前經過的,好久沒弄過這種傀儡,這個視角還真是挺奇怪的。
這些小廝和侍女還有小蠻姑娘對這些油燈里的異香沒有任何反應,想來是提前吃了預防的藥,不然他們都得中招。
倒是這小蠻姑娘好像有些名不副實,她受歡迎並非全部因為魅力,還用了其他物質加持,不由讓人感覺有些失望。
若是這個消息散出去,她估計以後也沒什麼客人了。
太陽穴的刺痛猶在,且因為她長時間的窺探,疼痛已經串聯到後腦勺。
就在她決定歇一會兒不再看的時候,忽然覺得一股帶著酒味兒的熱氣撲到了臉上,睜開眼的同時,一個影子壓過來,一把把她抱住了。
睜大眼睛,她被撞得和身後的廊柱親密接觸,後腦勺也撞在上面,疼的她眼角直抽。
那個抱著她的人很是用力,而且全部的重量都壓了下來,他的腦袋墜在她肩膀上,呼吸熾熱,吹得她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不用去看,單單這個高度和重量就知是誰。
「齊雍,你迷香吸多了吧。」而且,她要支撐不住了。
身體不受控的朝著廊柱的另一側滑去,他抱著她,她劃拉著雙臂去抓可支撐的東西,但什麼都沒抓到。他太重了,又好像無法控制自己,然後兩個人就一下子倒在了迴廊入口處。
腦袋砸進了花叢里,姚嬰墊底,壓得她一時間覺得自己肋骨都折了。
而那個抱著她的人卻好似沒有太多反應,依舊抱著她,腦袋扎在她頸側,呼出的氣息特別熱,像是發燒了一樣。
「齊雍,你不會真吸的暈乎了吧?你這是雄性激素太旺盛了,反應才會這麼大。喂,聽到我說話沒,你起來,我扶你出去清醒清醒。」和他說話,姚嬰一邊推他,可他是紋絲不
114、暈乎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