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陪葬,幾乎就沒什麼用處。
呼延錦把他和花蕎得的這金銀器,也都交給鄭寬換成金銀,至於他是拿去私金坊熔成金銀,還是重新加工再賣出去,那就是鄭寬的事。
「你父親那裡說完了?」
「我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媳婦學做了醬菜,送點給他嘗嘗。怎樣?唐賽兒有消息了?你還真夠神通廣大。」呼延錦夸道。
「我哪來的本事?你父親派人去聯繫他們,我找人跟蹤了幾日而已。方向是有了,可到了山口,沒有人帶,我的人進不去。這可得靠你自己想辦法。
不過,這次碰巧還聽到一個消息,他們應該不止唐賽兒一個,結了個『同樂盟』,同時起義,結束永樂。呼延,這可靠你了,他們這一鬧,我這財路可就斷了。」
鄭寬從小和呼延一起學安邦治國之道,他興趣缺缺,偏偏喜歡他父親看不起的經商之道。不知被父親打罵過多少次,可他矢志不渝,堅持做自己喜歡的事。
這一點,正是呼延錦高看他的地方。
鄭寬從櫃檯下面摸出一張折好的紙,遞給呼延錦,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拆了他們的聯盟,各個擊破。」
「嘿嘿,小呼延,哥哥沒看錯你,這回你可是跟你家老頭幹上了。」
呼延錦打開那張紙看了一眼,折好放進懷裡,笑道:「這事,你幹得還少嗎?另外我哪裡小了?小寬寬。」
他前腳剛走,後腳易呈錦就過來了。
「吾將軍,呼延錦最近和你聯繫過嗎?」
「他大清早還過來了一趟。出什麼事了?」
「大清早過來?」
「他府里做了些醬菜,剛好出來辦事,送了些過來。」
易呈錦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個青瓷瓶子,不動聲色的問:「呼延錦擅自行動卻又不報,你知道嗎?前幾天漢王府里進了刺客,沒想到,刺客竟然是他。」
「這是我知道,他和手下兩個人去的,逃出來還受了點傷,他手下傷得重些,背上被砍了一刀,險些送命。沒探聽到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是我叫他不必向您匯報。」
吾辰良這才明白,自己被兒子擺了一道:
這個兔崽子!難怪剛才這麼老實!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