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這兩個月在京中待著的時間沒多久吧,回來幾天就離開,雖然樓家產業多,但是,這樣頻繁出去,樓月卿都有些奇怪,樓奕閔到底幹嘛去。
寧國夫人也竟然對此默認了,從不過問。
樓奕閔想了想,道,「暫時不打算外出了!」
「喔!」
兄妹倆又繼續東扯西聊的絮叨了許久,樓奕閔才離開。
與此同時,元家。
元歆兒正在自己的院子裡坐著發呆。
因為在自己家裡,所以穿著有些簡單樸素,頭上戴著一朵杜若花甚是好看,黛眉輕揚,嘴角微勾。
幾縷髮絲垂落臉頰,姣美的面龐掛著輕微的笑意,可見心情是極好的。
看著手裡的一個香囊,指尖輕揉,好似十分喜愛上面的圖案。
香囊上面,繡著一對鴛鴦,正在戲水。
而香囊的角落那裡,一個梅花小篆印在上頭,因為字體過小,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字。
「小姐,出事了!」茯苓匆匆走來,附在她耳邊低語一番,元歆兒本來帶笑的臉色頓時一變,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猛然站起來,看著茯苓的眼神極其驚訝。
茯苓再一次重申,「鍾誠街頭行刺卿顏郡主,攝政王遇見把鍾誠丟盡了天牢!」
「怎麼會······」元歆兒身形一軟,直接癱坐在石凳上,眼神恍惚,難以置信。
他那樣的人,竟然會管這些事情?
就因為那人想要殺了樓月卿,他就直接把一個朝中重臣的兒子丟進天牢任其生死不論?
為什麼?
茯苓輕咬下唇,繼續道,「而且據說攝政王殿下對卿顏郡主態度挺好,加上之前的······許多人都揣測攝政王對卿顏郡主與其他女子不同,許是······許是······」
許是對其動了心······
「不可能!」元歆兒咬牙,「殿下如此尊貴的一個人,怎會對······」
說到最後,元歆兒自己都不確定了。
容郅這麼多年,對靠近他的女人,全都是直接弄死的,可是,這個樓月卿,從回來到現在,跟攝政王單獨相處的次數也不少,並且上次兩人騎一匹馬,今日又如此······
即便是寧國公府地位尊崇,容郅也沒有理由如此護著吧,莫不是他真的對那個人動了心思?
若是不動心思,也不會如此不同吧。
難道他想要拉攏寧國公府?
是這樣的麼?
茯苓看著元歆兒陰沉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小姐,或許是巧合吧,畢竟卿顏郡主是寧國公府的嫡女,攝政王路過,總不會冷眼旁觀吧·····」
可是這麼說,連她自己都不信。
這種事情本就是小事,寧國公府自己都可以解決,攝政王沒必要為了顧忌寧國公府而去處罰鍾家。
元歆兒咬了咬牙,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樓月卿······」
之前她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會成為她的絆腳石,果不其然!
病怏怏的那麼多年了,為什麼不早點死了算了!
當夜,被扔進天牢的鐘誠重傷不治身亡!
消息第二日便在楚京散布開來,震驚所有人,聽聞鍾夫人當即兩眼一翻,病倒了,而鍾元青,只能咬牙忍著,倒是宮裡的貞妃,跑到太后宮裡一陣哭訴,元太后本就氣急了,再加上貞妃這麼一鬧,當即大發雷霆。
很快,太后病倒傳了太醫的消息傳來。
而貞妃,因為鬧了太后,被皇帝禁足在宮裡。
第二日早朝,御史上書彈劾鍾家街頭行兇,行刺郡主,甚至污衊當朝郡主,鍾夫人被革去誥命夫人的封號,鍾元青遭受訓斥,罰俸一年。
而鍾誠,當街刺殺郡主,以下犯上,本該處死,可人已經死了,便是不了了之,鍾家接回屍體,低調下葬。
如此一來,鍾家深受重創。
過了兩日,樓月卿一早起來收到寧國夫人的信。
是樓絕親自送回來的。
樓茗璇病情不太好,昨日半夜裡忽然發起了高燒,寧國夫人無奈,只能讓樓絕傳信回來讓樓月卿派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