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便問,「對了,聽說你抓到了闖入府的人……是什麼人?」
說著,還看著寧煊的臉色,細細打量。
聞言,寧煊輕嗯一聲,「這幾日城中來了些江湖中人,對城主府的防衛感興趣,那天夜裡便闖進來了,事後迅速逃離,所以在府中找不到人,昨日查了一日,總算尋到了人,已經抓到了!」
面色如常,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聞言,樓月卿蹙眉,這麼巧?
怎麼可能?
這幾十年來,江湖上誰人還敢闖入城主府?且不說寧家在江湖上舉足輕重的地位,就說府內的陣法機關葬送了不少想要闖進來的賊人,已經給了外界那些人一個威懾,誰還敢往這裡送命?
寧煊也不會真的草草了事,那……
「寧煊……」
寧煊看著她,意味深長的開口,「聽聞南楚攝政王日前到了涼州,可是只見王騎護衛不見本人,小月不好奇,他人在哪裡麼?」
樓月卿一頓,隨即笑了。
「寧公子……果然聰明!」
她沒什麼好解釋的,寧煊會猜到,也不奇怪,如今聽他說出來如何猜到更是瞭然,那日楚京來消息說容郅已離京,卻未曾說明哪天離開的,一開始他肯定也和她一樣以為剛出京一天,所以那天夜裡府中出事,他一時間想不到容郅,可後來若是當真這點疑心也沒有,他也枉做這個城主了。
涼州離姑蘇城的城主府,僅僅不到十里的路程,容郅的王騎護衛去哪裡都是陣仗極大,寧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自然也肯定了那天夜裡闖入府的人,就是容郅。
寧煊凝神,緩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讓前輩得知此事,故而便想辦法大事化小,只是小月,你終究是個姑娘,有些事情不必我多言你都該明白,適可而止!」
容郅這樣住在她的屋內,真的不合適。
昨天端木斕曦進了樓月卿的房裡,沒發現容郅在裡面,實屬僥倖,也是因為她武功不如以前的原因,否則不可能發現不到。
就算撇去對樓月卿的這份心思,以朋友和兄長的立場來看,寧煊其實是不想讓容郅這樣待在樓月卿的閨房內。
就算兩人定了情彼此也都動了心,終究男未婚女未嫁,若是……
樓月卿聞言,莞爾一笑,點點頭,「我都明白,謝謝你!」
眼神柔和的看著樓月卿,隨即,別開頭,看著旁邊的蓮池,寧煊略帶苦澀的輕聲道,「你我相識多年,謝之一字就不必多言,你若明白,便好生愛惜自己,容郅……你若當真喜歡,你開心便好,只是,以後,莫要後悔!」
他從來都知道麼,這個姑娘,是他不該妄想的,父親也曾說過,對她,用兄長的心,就夠了……
一直以來,以為她是個無心之人,並非只對他無情,可是,如今看來,她的心,她的情,不管給誰,都不會給他。
她這樣的人,從不讓任何男子靠近,竟然能夠容忍一個男人在她房裡住著,即便只是如此,就足以看得出來,這個人,於她而言,當真是不同。
聞言,樓月卿笑了笑,看著寧煊,目光堅定的道,「你知道的,我對我自己做過的事,從不後悔,他也一樣!」
不管將來如何,那都是還未發生的事情。
曾經想過遠離,想過拒絕,也想過敷衍,可是,如今,她只想好好的與他相處,不去思考未來,不去惦念後果,就這樣,好好的……
從一開始,接受了,認命了,就已經明白,也許,這是一場浩劫,可那又如何,已經沒有什麼後果,是她承擔不起的了。
寧煊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頷首,「既然如此,那就夠了,我已經把你屋內的那些丫鬟撤走了,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其他的就你自己處理了!」
府內的丫鬟雖然經過嚴格調教,也終歸不能知道太多,一旦說漏了嘴,就會傳到端木斕曦那裡,所以,寧煊就撤走了,本來樓月卿也不喜歡太多人伺候,一開始他堅持派人給她,她沒拒絕,可是如今撤走了,也不打緊。
「嗯!」
其他的,也就是端木斕曦身邊的人。
師父身邊的人雖然跟了師父多年,對師父忠心耿耿自是不用說,可是,她的命令也都是有效的,不然師父早
018:臻於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