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轉身走下樓。
方才,她過於激動了,可叫她如何不惱?
寧國夫人一走,樓月卿才反應過來,可看著空蕩蕩只有她一人的廳內,她心裡百味交雜,臉色白了又白,眼眶,終究擋不住決堤的淚水。
自小到大,待她好的人,其實從來都不少,可那都是過去了,師父疼她,只因為她們是師徒,可寧國夫人待她好,卻只因為把她當女兒。
儘管名義如此,可實則寧國夫人不必對她掏心掏肺,她現在,已然分不清,寧國夫人待她好,究竟是報答師父抑或是,慈母之心······
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婦人,卻也讓她剎那間以為,自己就是真真實實的樓家女兒。
仰頭苦笑一聲,樓月卿端過來方才寧國夫人盛好的湯藥,一口一口的灌入嘴裡,很苦,也很難聞,可她,卻喝得一滴不剩,以前,從未如此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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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夫人是一個好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