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說道:「是啊,我們之間本就不該認識。所以……」
忽然她肩上一緊,身體驟然向前傾,那幽蘭香中透著些微灼熱的味道,她抬手想要反抗,然而下一刻,卻感覺到唇上一片溫熱。
她瞪大眼睛,腦袋中一片空白,雙眼直直的看著眼前俊美略帶著蒼白的容顏,他在幹什麼?!
突然,她唇上一痛,整個人驀然驚醒,整個人心頭生出一絲惱意,抬手就朝著他打過去。
似是知道她的動作,軒轅天越忽然抬起手臂,一下子架住了她的胳膊,身體向前一傾,「嘭」的一聲,將她壓在了地上,溫柔小心的吮吸著她的芬芳。
&容淺動彈著,想要掙開他,可是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身體都被禁錮著,壓根動彈不得。雙眼死死瞪著那人的眉眼,他竟敢,竟敢這樣對她!
她腦海中不覺回想起,那一次在普救寺下面的地洞裡面,他就是這樣,這樣吻了她。那個時候,她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可是當時那感覺……就像是千年的冰寒之中忽然出現的火熱一般,她心房封住的堅冰有沒有融化呢,她不知道。
然而這一刻……在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後,在明白了自己心頭那異樣的感覺之後。她要如何面對。屬於他的味道,一點點的滲透到心底,她不是中了噬心蠱嗎,不是會忘記所有人嗎?可是卻獨獨忘不掉有關他的記憶。
她掙扎的手一點點放緩,最終靜默不動,不回應,也不掙扎。
感覺到身下的女子的僵硬,軒轅天越忽的止了動作,他鬆開她,看著身下女子平靜無波的臉,心頭忽的有些挫敗,他本不想如此,可是他怕她再說出讓他難受的話語。
這一輩子,他從未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害怕,害怕一個人就這樣離開他的生命,害怕這個人從今以後將他阻隔在她的世界之外。
她根本就無法想像當他看到她全身是血時心裡的感受,他寧願受傷的那個人是他,疼在她的身上,也是疼在他的心裡。
&不同意……」低啞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偏執,霸道,「你是我認定的妻子,我不會放開你。」
你是我認定的妻子,我不會放開你!
容淺一愣,眉眼微垂,看著別處,淡淡說道:「軒轅天越,我中了噬心蠱,你該清楚,我對你不可能會有那種感情……」她很少願意與人解釋什麼,今日是破天荒,但是卻也能說明她心頭再也不是波瀾不驚的從容冷寂。
&又如何,我愛你便是。」軒轅天越看著她,淺紫色的眸中溫柔無限,「淺淺,讓我成為你的肩膀,給你依靠。噬心蠱難解,我陪你去找解毒的方法。不管前路有多少艱險,都有我陪著你。」
陪著她?容淺偏過頭對上那一雙堅定的眸子,嘴角忽的牽起一絲嘲諷的笑容,「軒轅天越,你根本就不知道噬心蠱的可怕……我會殺了你,殺掉所有人,最後變成一個嗜血狂魔,呵……這樣的我,你還敢靠近嗎?」
&有一天你真的殺了我,那也不過是我自己無能。」軒轅天越凝眸看著下方的女子,忽而幽聲說道,「淺淺,你便是這樣讓你身邊的人都不敢靠近你的嗎?可是,我不想後退,也不會後退,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大概他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這樣低聲下氣乞求的時候。可是,他甘之如飴,只因為,他早已將這個人刻在骨子中,只認定她一人。
容淺一愣,是因為害怕會發狂傷害了那些人所以才不願意讓他們靠近她的嗎?應該是不,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她刻意的對他們冷淡疏離,讓所有人對她敬而遠之。
不管是對鳳九幽,南無憂,亦或者軒轅天越、楚温嵐,她從不敢真的靠近,可是這個人,卻偏偏每次讓她不知不覺中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淺,吃下這蛇膽,它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軒轅天越看著身下那蒼白的容顏,心中抽疼,她先前定然是受到了許多的折磨,他突然覺得殺了那條蛇真是太便宜它了。他拿起蛇膽遞給了她。
突然,他胸前的穴位處一痛,軒轅天越一愣,看著身下那驟然出手的女子,瞳孔一緊,「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