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降軍終究還是舊式軍隊習氣太重,短時間之內若想要將其改造成能用之人,實在是有些困難,目前時候也只能將就著用了。
唉,看來鎖定屬下忠誠度的光環,終究還是沒有啊!
蕭鳳心中懊惱,卻是感覺自己曾經讀過的那些書籍終究還是太過虛假,終究還是沒有實際接觸來的深刻。
「石!」
未等蕭鳳有所反應,成風瞧著此人模樣,卻是厭煩起來:「主公既然帶領我等到這裡,那就必然有其用意,何須你再次諱言?若是繼續說出這般泄氣的話,小心你頭上的這顆腦袋。」
石立時愣住,仿佛那被熱油澆過的螞蟻一下,蹭的一下便站起來,嚷嚷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小心我這顆腦袋?難不成你以為這軍隊是你一個人的嗎?別忘了,我昔日雖是蒙古軍人,然而自投降之後,便和你一樣都是赤鳳軍的人,平日裡也沒有為非作歹,更沒有違背三大規定,你這廝如何能夠說我。更何況依著軍中條令,你若要審判我,除非主公出面,否則其他人斷然沒有這個權力,更不可能殺我。這一點,你忘了嗎?」
「吆喝?你這廝倒也開始狐假虎威了,居然知道我軍的條例?那你知不知道,若是投降敵人的話,那可是要殺頭的罪行。」成風卻是譏諷道。
自當日不歡而散之後,他看到此人就不免充滿著怨氣,甚至於在言辭當中,也隱約中透著敵意,而今日不過是又一輪的爆發罷了。
果不其然,石立刻嗔怒起來:「你這廝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會讓投降?那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還請你立刻道歉,否則的話我和你沒玩!」
「難不成不是嗎?自一開始便蓄意挑起軍中問題,有你這麼做的嗎?」成風再次怒斥道。
且看著此人,他更是厭惡的緊,以至於說話時候都透著幾分殺意。
石便反駁起來:「主公叫我們來就是為了找出問題、解決問題的,而我說的難道不是問題嗎?你這般糾纏,也不怕讓士兵寒心?」
一時間,兩人互相爭鬥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住嘴!」
卻在此刻,一聲怒氣破口而出,立刻便讓兩人面露懼意望著蕭鳳。
她說道:「你們兩個,立刻給我滾出這裡,閉門思過三天。記住了,這裡是商量軍事的大堂,並非爾等放肆的地方,知道了嗎?」
被這一說,這兩人目帶不甘、只能各自退下閉門思過。
其餘人紛紛搖頭,顯然也對他們兩人表現不甚滿意,更是搞不清楚為何成風會毫無緣由的針對這麼一位降軍,這一點也讓他們感到生疑。
蕭鳳微微一嘆,便知曉此刻自己若是在不回答,便有可能會讓赤鳳軍分崩離析,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就朗聲說道:「好了。關於如何抵禦對方的事情,我以為應當化整為零!」
「化整為零?這是什麼意思?」趙志頓感不解,又問道。
「化整為零。顧名思義,便是將一整個軍隊分散開來,組成一個個不超過一二十人的小分隊,全部藏入這附近的農莊之內,藉助附近的農莊繼續抵抗韃子。」蕭鳳解釋道:「畢竟咱麼現在人數嚴重不足,根本就不可能和對方硬拼。」
沒辦法,赤鳳軍數量太少,只有一萬餘人。
而蒙古大軍數量太多,每一次出動都是數萬數萬朝上的。
針對這般龐然大物,他們是否能夠取得成功?
對於這一點,蕭鳳也不清楚,而她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那便是按著曾經在書本之上看到的去做,至於能夠做到多少,那就得看這天地是否准許了。
深吸一口氣,蕭鳳心中忐忑不安,繼續問道:「對於這一點,你們有什麼意見?」
「嗯。主公這法子看起來可行,但是到時候我們如何匯聚起來?畢竟化整為零之後,整個赤鳳軍內部的架構定然會完全崩潰,不復之前模樣。到時候我們究竟應該如何聯絡,又應當如何戰鬥,這些都需要事先約定的。要不然,我們東打一頭、西打一個,就像個沒頭蒼蠅似得四處亂竄,很明顯是不可能的。」楊禪緩聲說道。
「正是如此!」虞誠亦是問道:「更重要的是。到時候我們究竟應該聽誰的?蛇無頭不行。單靠十幾二十人,可無法徹底擊敗韃子。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