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鑒問道。
對方既然是自長安來的,那定然是帶著相當的任務,只怕其中也是有著蕭鳳的指使,而章鑒自然害怕會這所謂的祖律,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夭折。
趙文英點點頭,回道「的確如此!」
「哦?那你說說,這祖律究竟有何不妥?」葉李頓時來氣,說話之中也帶著火藥味。
「豈止是不妥,簡直就是狗屁不通!」趙文英輕笑一聲,隨手就將那祖律丟到地上,就和丟垃圾一樣。
章鑒雙眉微皺,自然是透著幾分懊惱,只是他素來涵養不錯,並沒有任何的表示,畢竟這所謂的祖律再怎麼說,也得得到那蕭鳳的准許才能通行,而這些人從某種程度來說,自然也代表著蕭鳳的態度。
只是在葉李看來,趙文英這般行動,全然代表著挑釁。
他抬起頭來,怒視著趙文英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不清楚嗎?就是這祖律,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行性。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推行?」趙文英朗聲笑道,他身後的那些議員們,也是帶著一絲嘲諷,看著葉李。
葉李被趙文英這麼一說,自然也是炸毛了,直接回道「很好。那你告訴我,這祖律究竟什麼地方錯了?」需要知曉,這祖律的制定也是耗費了他大量心血方才擬定,如今卻被對方說是狗屁不通,這讓葉李如何能夠接受。
「很好。那我就說一說你這祖律,倒地什麼地方錯了。」
趙文英嘴角微翹,當即訴道「第一,君權過大。你說那皇帝有著和議會相等的權力,其制定的律法,可與祖律相當。然而我倒要問問你,若是祖律可以隨便改換,又如何能夠稱之為祖律?即為祖律,自當萬世不變,縱然需要改正,也需得到所有人准許,豈可因一人之私而改變?你也知曉,君為輕、社稷次之、民為重!我等既然設立議會,那議會便該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豈可因君王而更改?」
久在長安學習,趙文英受到其中氛圍影響,早就失去了對皇帝的敬畏心。
正因此,當他看到了那祖律之中皇帝的權利之強,甚至達到足以等同祖律的時候,便感到不可思議,這才會直接將其丟棄一邊。
畢竟對於長安之人來說,皇帝不過是等同於圖形印章,對於治國安邦並無任何的用處而已,要給那僅憑身世便有這般權力的人這般權力,實在是難以接受。
「你!」
葉李頓感惱怒,張口辯道「正所謂天地君親師。我等即為儒生,自當奉天尊地,以輔佐皇帝為職,非如此如何能夠治理天下?」
彼時理學推崇天人合一,認為皇帝乃是天地象徵,而自然變化自然也和皇帝的一舉一動息息相關,若是各地發生災難的話,乃是代表著皇帝德行有虧,亦或者是識人不明,希望以此來約束皇帝權力。
葉李等人飽受理學薰陶,自然也不以為意,以為乃是正確之法。
然而對於長安之人來說,這般理學卻是太過落後,甚至接近於荒謬,對其中道理更是多有批判。
「哼!天地循環、四季興衰,本就自然根本,和人有何關係?你這般言詞,反而更顯愚昧。」
趙文英輕笑一聲,又道「我等既受黎民百姓之責,自然以安撫黎民、匡扶天下為志。你不知民反以奉君為能,當真可笑!」神色微凝,他想了想之後,又道「而且便數宋朝百年,可稱明君者又有幾人?縱為明君,所行荒謬之事,更不在少數。如今城破國亡,若非那昏君無道,又如何會召來這般災禍?寄希望君王自我約束,不異於奉刀柄而求自決,並無任何意義。」
被這一說,葉李頓感氣餒,這番道理他也不是不清楚,只是和自己往日學識太過衝突,更不敢深入細想「雖是如此,但你打算將皇帝置於何等地步?」
直到現在,葉李依舊堅持皇權為上。
「本就一無用之物,若非為了爾等,何須再立?」趙文英撇撇嘴,直接說道。
那葉李聽了,自然是備受震驚,低聲喝道「怎生是這般樣子?還是說,我大宋真的完了?」
「你以為呢?」趙文英輕哼一聲,面帶嘲諷看著眾人。
至於趙文英這番話,更是掀起無數波瀾,讓那些士子紛紛炸開鍋來,紛紛叫道「好個傢伙,原來你這廝竟然是這般
第三百四十三章我大宋,就這麼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