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義也晚了千八百年,對於嫌疑犯可沒有那麼複雜的法律程序要走,一直都是直接拷打一番,逼迫起認罪罷了。
蕭鳳雖是推動了三權分立制度,還有軍隊近代化改革,但也沒興趣對著監獄一事進行干涉,所以才導致了這種現象。
聽完之後,陳子昂低聲咒罵道:「看這樣子,又得跑一趟了。」
他本來以為何志會給自己開闢一個新的大門,但是很顯然對方提供的消息有限,更多的東西還得自己親自搜羅才行。
回到府衙之內,陳子昂將整個審訊過程和劉炳坤說了一下。
劉炳坤聽罷之後,問道:「那你打算採用什麼手段?畢竟那何志已經瘋了,想要他吐出情報來,是不可能的。」
「沒錯!」
陳子昂有些惱怒,更是感覺自己像是那驢子一樣,被人給吊著走。
明明目標就在眼前,但卻始終都無法抓住對方。
冷靜下來,陳子昂用心一想,頓時感到疑惑,問道:「只是劉將軍,你不感覺有些奇怪嗎?」
「怎麼了?」劉炳坤問道。
「先前牢獄慘案,還有這一次的何志之死,貌似是我們的疏忽導致的。但是劉將軍,這兩件事情,你不覺得發生的太過巧合了嗎?」陳子昂說了起來。
「巧合?的確如此。」劉炳坤點點頭,也感心中疑惑叢生,有道:「每次都臨近調查清楚之下,對方就直接死了。就好像,對方知道我們準備做什麼一樣!」隨後一驚,又是看向了陳子昂,張口訴道:「你是說內鬼?」
「沒錯。我懷疑在我們之中,只怕存有內鬼。關於牢獄之事,應該是他指示的。」一臉嚴肅的點點頭,陳子昂雙手緊握,心中也是疑惑重重。
那泄露情報之人,究竟誰呢?
劉炳坤也感到整個事態的嚴重性。
他一臉莊重的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要慎重的考慮接下來的事情了。」
「沒錯。畢竟那傢伙藏在暗處,而我們則是處於明處,根本就不知曉他下一步打算做什麼!」陳子昂闔首回道,隨後感到自己之前實在是太過疏忽,竟然讓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那你心中可有人選?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應該不是我們的人。也許那傢伙,乃是新進投靠我們的呢?而且能夠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行為的,那他的能力也應該不弱。」劉炳坤問道。
很顯然,劉炳坤和陳子昂是不可能的,他們兩人都是赤鳳軍之內走出來,和赤鳳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陳子昂一時凝住,張口道:「安圖?」
「安圖?是他嗎?」劉炳坤問道。
「不清楚。」陳子昂搖搖頭,想要祛除自己心中懷疑,但越是這樣反而越讓他感到對方行徑充滿奇怪的地方,有道:「不過他經常找我談話,而我所做的事情也不怎麼掩飾。能夠知道這麼多事的,也只有他了。」
劉炳坤一臉怒氣,喝道:「既然這樣,那我這就去抓住他,好好審問一番。」
這安圖他也見過幾面,因為對方乃是當地之人,所以一直不怎麼喜歡,只聽陳子昂談及對方可能是間諜之後,立刻就打算出手解決對方。
陳子昂卻是阻止道:「不,還是等一會兒再說!」
「等一會兒?為什麼?要知道若是被對方知曉之後,只怕對方便會逃走。到時候咱們豈不是功虧一簣了?」劉炳坤並不理解,反而有些怒氣的喝道。
陳子昂解釋道:「但是你也知曉,對方在當地之中名聲不錯,我們若是貿然出手,只怕到時候反而被對方污衊,弄出什麼「莫須有」的說法。到時候,整個境內不穩,我們又該如何?」
第一百四十六章莫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