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牛從來沒有像今天時候,如此肯定這件事情。
「那是自然。再怎麼說,我也是中央衛戊軍的,這些東西還是有的。」張政甚是得意的回道。
遠處戰爭再度開啟,自然也驚動了北城堡內部的人員。
這不,之前緊閉的廂房登時打開,許多人從裡面紛紛逃了出來,身上衣服也沒有穿好,全然一副驚恐的模樣,口中也是高聲喊著。
「打進來了,打進來。」
「快逃命啊,快逃命啊。」
「別殺我,別殺我!」
「……」
諸如此類的話延綿不絕,可是顯示出眾人的驚慌。
「就這樣子,我就不信你這傢伙還不出來」此時此刻,張政等人也躲在隱秘之地,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此刻,一如張政所預料的那樣,那章豐也從不遠處的一個大堂走了出來。
他看到眾人慌慌張張的樣子,就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喝道:「幹什麼呢一個個慌慌張張、跑來跑去的,算什麼樣子」
被他這麼一喝,所有人全都怔住了。
有人問道:「可是,我們聽到了槍聲了。」
「槍聲又如何他們打進來了嗎」章豐沒好氣的罵著,之前為了修復城牆,他可是連夜未曾休憩,才剛剛睡了一會兒的功夫,就被眼前這群人給吵醒了。
「沒,沒有!」
眾人左右看了看,這才醒轉過來,畢竟這裡也沒有人受傷,更沒有滿地的鮮血,怎麼可能是前方那血腥的戰場
「既然沒有,那你們還杵在這裡還不給我去睡覺」章豐呵斥道。
對於這些人,他感到有些無語。
北城堡承平太久,根本未曾經受過戰火,這才導致了眾人這般模樣來。
沒辦法,之前戰場之上的殘忍情況,實在是太超乎所有人的想像了。
稍不注意,身上就多出了一個血洞,旁邊的好友也躺在了地上,腦袋也被掀翻開來,白的、紅的一起飛濺出來,落在自己的臉龐之上。
這場景,是個人都無法承受。
「可是族長,那槍聲呢要知道,這槍聲可是還沒有停歇呢。」
雖是如此,依舊有人感到忐忑,只因為這槍聲著實駭人。
章豐拿出族長的威嚴,再度罵道:「我早就安排人抵抗了,還輪到你說趁著這個時候還不趕緊去睡覺,補充好精神,然後接替前方兄弟的班。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非得活剝了你們的皮!」
「我等明白。」
屈服在章豐的淫威之下,眾人紛紛拜道在地,然後重新回到了廂房之中,準備好好休息。
至於之前的場景,完全將其當成了一場噩夢。
章豐長呼一口氣,心中兀自謾罵不已:「一群傢伙,怎麼就和廢物一樣若是這樣,如何能夠保護北城堡,如何助我將那廝給滅了看來以後我也得好好整治一番,決不能發生今日之事。」
一邊罵罵咧咧著,章豐一邊回過神來,準備重新回到裡屋之中休息。
然而,他剛剛將那大門打開,一支銃槍就直接頂在了腦門之上。
「章豐,別來無恙啊!」
張政嘴角微翹,透著幾分戲謔。
章豐也頗為驚訝,低聲問道:「你是誰怎麼闖入我北城堡之中」
「我我不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要滅了的傢伙嗎」張政譏誚道:「只是可惜了。你的所有謀劃,全都白費了。」臉色迅速變冷,然後訴道:「當然,你若是這個時候投降的話,我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到如果繼續堅持下去的話,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話的時候,張政作勢扣住扳機,緩緩拉開的扳機好像拉住了章豐的心臟,就如何心臟停止了供血一樣,讓他感到一陣的眩暈。
「我投降,我投降!」
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恐懼,章豐立時叫嚷了起來。
張政稍微鬆了一口氣,對著身邊兩人晃晃手,讓兩人將章豐給綁起來,防止此人脫逃,然後訴道:「很好。看起來,你這傢伙倒也識相。只是你犯下了這麼多罪孽來,也別想能夠安然度過一日,還是跟我到長安走一遭吧。」
「我明白,我明白。」
第一百一十章走水路深入堡內,擒敵首章豐遭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