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意見如何了。」
如今正逢內患不覺、外敵進犯的危及時候,這趙璂卻又因為這些事情一去不復返,若要如何維持下去,即使是她也不清楚,心中唯有一個念頭。
「難道說,我大宋真的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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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之事,很快的便傳到了襄陽之內。
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蕭鳳也是開懷大笑:「沒想到那趙璂當真去世了?倒是給我創造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了。」
眾人聽了,也是激動無比。
「依著主公之意,莫不是時機到了?」
蕭鳳回道:「那是當然。先皇已逝,自然是新帝就位時候。我不若趁著這個時候扶植新帝,待到那臨安眾臣反應過來,那就錯失良機了。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我若是放棄了這個天大的機會,那才是駑鈍了。」
一番話語,自然讓眾人獻血沸騰。
先前時候,他們還在為是否另立新帝而爭論,然而如今那趙璂去世,卻是給了他們一個天大的好時機。
對於此事,即使是高達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嚴申、鄭元龍,你們兩人立刻開始調集兵馬,隨時隨地展開行動。至於呂文煥、高達,你們兩個且在這襄陽之內籌備登基儀式,等到那趙昺抵達此地,立刻便開始行動。明白了嗎?」
眼見眾人應允下來,蕭鳳也立刻下達了命令。
經過那輪船以及火車,這消息也很快傳遞到了長安,並且讓楊承龍當即振奮起來,迅速將趙昺尋來,並且一路護送到襄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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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襄陽?」
遙望遠處城市,趙昺顫顫巍巍,自輪船之上走下。
相較於九年之前的那個稚嫩童子,如今的趙昺已經長成了一個身高七尺的弱冠少年,雖是因為長久讀書原因,導致他身子稍有單薄,但那相貌也是相當英俊,倒是引得眾多少女頻頻側目。
王凌緊隨其後,眼見趙昺稍有遲疑,連忙催促道:「沒錯,這裡就是襄陽了。咱們趕快下去,可莫要讓晉王等久了,明白嗎?」
「又是晉王?」趙昺身子一頓,臉上透著一些排斥來,訴道:「我說王先生,我就不能不去嗎?」
王凌聽了之後,頓時露出嗔怒表情來,喝道:「殿下。你胡說什麼呢?你應該稱呼晉王為母親,可不是什麼晉王!要不然被他人聽了,可是會被嗤笑的。」
「我知道了。」
趙昺嘀咕了一下,在王凌的逼迫下,只好接受了。
對於蕭鳳,他並沒有多少感情,畢竟一年所交流的話語,也不超過十句,如何來的感情。而在趙昺的記憶裡面,對於蕭鳳的印象也只是寥寥幾個背影而已,除此之外的了解,也只是自報紙上看來得而已。
王凌嘆聲氣,又道:「我知道你不願意接受。但這是你拯救你的祖國的唯一的希望,明白嗎?記住了,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排斥,明白嗎?」
對於這位弟子,王凌也是頗為了解,自然知曉其性情略帶悲觀,對於周遭的事物並無多少感情,尤其對於蕭鳳的安排也是反感無比。
然而今日乃是重要的日子,自然容不得趙昺在這個時候發脾氣,壞了接下來的大事。
兩人正對話時候,遠處走來了一支隊伍,數量約有上百人,個個都是驍勇士兵,可見其士氣龐大。
自眾人之中走出,王牧微昂下巴,訴道:「請問誰是趙昺?」
「殿下正在此地,卻不知來者是誰?」
還未曾趙昺有所反應,王凌已然站了出來,他看向王牧的目光也帶著幾分不悅來。再怎麼說趙昺也是當今晉王之子,眼前這小姑娘卻直呼其名,當真是令人惱火。
王牧察覺到對方敵意,自嘴中哼了一聲,回道:「我乃王牧,遵照主公之令前來此地迎接趙昺。若是爾等不願意的話,那我可就走了。」說話之時,目光自王凌身側掠過,投在那躲在他身後的趙昺身上,透著一股審視的態度來,心中也是浮想聯翩。
「哼。就這麼一個人,便是主公之子?當真是讓人失望。」
對於趙昺,王牧也曾有所耳聞,知曉其身份本是宋室皇族之後,只因為締結盟約之由,方才被送至長安,
第二百六十九章新舊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