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宗約定,若是擊敗這全真教之後,就要將所得田產、寺廟還有諸多武學秘籍、法器神兵之類的戰利品互相平分,不然的話這佛道之辯如何能夠讓這少林禪宗也加入其中?
「無妨無妨。畢竟今日之事乃我釋門千載不遇的重大事情,若是就此錯錯過,我估計也要抱憾終身了。」福裕雙目垂下以示明了,隨後卻盯住樊志應,問道:「重玄子,你苦心修持五十餘載,卻始終蹉跎歲月,未曾勘破。即使如此,那今日可曾勘破?」
一頭白髮,樊志應整個人立時迷茫,沉浸在昔日修持場景之中,呢喃回道:「我自幼修持,五十餘載未曾勘破。還請上師解答,究竟為何?」
修行之人,向來都是達者為先。
這福裕不僅僅是地仙人物,更是當今少林方丈覺如之師,雖為敵對一方但也算是前輩,自然當的樊志應這一說。
紅潤臉龐掬起笑容,那福裕闔首笑道:「修行之事,最重持之以恆。你有此心,我便祝你一臂之力有又何妨。」
言罷,他身後那尊法相卻是動了,左手白蓮飄然而起,轉瞬間化作一朵足有丈許寬的白蓮,將這樊志應納入其中。
蓮葉舒展,微微攏起,待到過了約有數分鐘之後,它才重新綻放開來,露出其中的樊志應。
只是此刻,這樊志應卻渾似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僅那本是鬆弛的膚重新變得緊繃起來,就連那一頭蒼白頭髮也是變得烏黑濃亮,當真是恢復青春。
隨後,那樊志應雙手合十,卻是對著福裕恭敬一拜:「小僧淵靜,多謝大師點醒。」
觀其樣子,分明是改換門庭,背離道派,投入了釋門之中。
見到這一幕,眾位道人紛紛啞然,低聲爭論起來。
「重塑軀體,逆轉青春。這少林禪宗當真厲害,為何我之前未曾聽過?」
「我等修行,所求者不過是長生不老。若是和那玄重子一般,豈不是……」
「既然對方如此強大,那我等又豈能對抗得了?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應該?」
「……」
一應話語在這堂中泛起波瀾,那些先前本是絕望至極的道士,如今卻是眼中泛出點滴希望,落在了那少林福裕身上。
畢竟今日這佛道之辯已然結束,他們無論如何抵抗,也決計無法抵抗這有兩大地仙人物鎮壓的佛門,既然如此那或許改換門庭也是一種方法。
見到眾人神色動搖,福裕立時笑道:「我佛慈悲。若是列位願意回頭,貧僧自然願意網開一面。」
「長生不老、青春永駐。此人當真如此厲害?」立在一邊,蒙哥卻是有些困惑。
便是他身邊的忽必烈亦是透著熱切,問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可否央求此人」
姚樞只是輕嗤一聲,側目瞪了兩人一眼,旋即回道:「搬運氣血,強催性命。雖得三載青春,此身已入地獄。似這般邪門歪道,如何能算得上玄門正道?」
聽到他話,兩人具是噤聲,瞧著那福裕也是透著警惕。若為青春只得三年性命,此般代價他們可沒有興趣去接受。
只是三人僅以神念對話,故此未曾被這滿堂道士聽見。
無論如何,讓這佛道雙方間隙越深,彼此之間損失更重,對他們來說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這就是少林禪宗的力量嗎?。難道今日我全真教真的要徹底覆滅?」滿心驚訝,張志敬一臉的不可思議,心中也是泛起無數潮湧。
他怔怔的望著師兄李志常,卻是充滿:「師兄,今天我們真的能逃脫此地?」
然而那李志常,卻默不作聲,只是將手中銅盒依照一定動作扭動起來,幾個旋轉之後就將這銅盒打開卻見其中露出一個通體渾圓的赤金圓珠。
這赤金圓珠色澤通亮、純淨無暇,若是仔細觀察隱約之間仿佛可以看見蒼茫山林、無盡林海藏匿其中,當真是奇妙無比。
立在遠處,薩迦班智達立時驚喜,自這珠子之中他發現自己身後那文殊菩薩,竟然無法完全洞察,聲音微顫問道:「這便是至陽玄心珠?」
「沒錯!這便是至陽玄心珠。」不緊不慢,李志常隨手就將那銅盒收攏起來納入袖中,隨後就將這珠子取出。
薩迦班智達也沒在意他的動作,只在這至
第十四章北斗天罡現,一線生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