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盼著她改。
這可真是一種奇怪的感情。
「那你打算怎麼做?」未央問。
「給你個機會。」魏羨淵深深地看著她道:「帶著顧秦淮來青樓抓人,不然她永遠不長記性。」
微微咋舌,未央問:「那他們要是為此吵架了怎麼辦啊?」
「你是不是傻?」魏羨淵彈了她個腦崩兒:「咱倆狼狽為奸的目的,不就是要他們吵架和離嗎?」
對哦!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立場,未央握拳:「那好,等你去了青樓,我就去刑部找顧大哥。不過……」
抬眼看看他,杜未央很是好奇:「你真的不覺得蕭祁玉這個人不太好嗎?」
魏羨淵有些不悅地看著她:「她那些不好,礙著我什麼事了嗎?」
未央搖頭。
「那不就好了,我喜歡她,為什麼要站在你們女人的立場上抨擊她?」魏羨淵聳肩:「我會希望她改正,但她要真改不了,我不也就只有認命?」
心裡莫名有點不舒坦,未央垂眸:「你這話說得可真難聽。」
「哪裡難聽了?」魏羨淵挑眉:「不是實話嗎?男人和女人看事情的角度本來就不一樣。」
她不是說這個,而是覺得,他這麼說,好像就不是跟她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了。兩人好歹這些天也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誼,結果友誼的小船觸上愛情的巨礁,還是說翻就翻。
長嘆一口氣,杜未央也沒多說,跟著他回房間就開始商議怎麼捉姦。
傍晚時分,姦夫魏羨淵就出府了,未央坐在妝檯前思考了一下人生,然後拿出眉筆水粉遞給胭脂:「給我上個妝吧?」
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家小姐,胭脂問:「您怎麼突然想起上妝了?」
「可能以前就是不會打扮,所以男人都被人搶走了。」未央嚴肅地道:「咱們還是該好好自我反省,爭取進步。」
難以理解地搖頭,胭脂接過她遞來的東西,開始給她塗抹。
有消息說文試會考刑部的相關問題,所以顧秦淮一早就來翻閱卷宗了。刑部其他人的都回家吃飯了,他還亮著燈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
陰風陣陣,吹得人背脊發涼,顧秦淮覺得有些瘮得慌,正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呢,就聽見個聲音幽幽地喊:「顧秦淮……顧秦淮……」
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顧秦淮猛地抬頭,就看見一張仿若從地府里出來的臉,在燈光的映照下朝他笑得猙獰:「你果然在這裡。」
鬼啊!
一聲驚叫硬生生被他給咽了回去,顧秦淮瞪眼看著這女鬼許久,喃喃念了句佛祖保佑。
「都說過多少遍了,遇見鬼神要念阿彌陀佛才有用。」杜未央將手裡的燈拿遠點,一本正經地道:「你這麼沒誠意,佛祖是不會保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