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氣了不少。」
「很好,那毒品,也就是鴉片之類的杜絕了嘛?」陳逸點點頭道。
「已經徹底在斧頭幫範圍內杜絕了,絕對不會再出現此類物品,請幫主放心。」錢葛道。
「不錯,做得很好,那其他的幫會對於這方面有沒有什麼舉動?」陳逸擔心的就是這點。
錢葛一聽,不由得心中一緊,隨後就說道:「青幫與洪門對我們斧頭幫的改變,那是看在眼中,對我們涉及經商也是很警惕的,只不過因為現在大多是在自己的地盤之上,所以還沒有太多的意思,但我相信一旦踏入其他的地域,必然會受到抵制,不知幫主的意思?」
「青幫和洪門,呵呵呵,有意思了,很有意思,對了,這兩個幫會在抗擊日軍上有什麼作為嘛?」陳逸轉移話題說道,自然想要具體了解一下了。
「現任的青幫老大杜月笙,還算是抵抗派,洪門也是,只是之前都是做過不少錯事,加之內部矛盾重重,很容易引起弊端,之前就因為叛徒的關係,弄得兩幫是仇恨不已。」錢葛對於此還是比較的了解,這兩大幫會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只是一直相安無事罷了。
「如此說來,雖然抗日有節,但幫會之下,必然也會涉及很多陰暗之事,倒也是無可厚非,不過鴉片等等需要銷毀,絕對是需要抵制的,而且咱們還需要更好的團結起來,才能有所作為,不能只占著一畝三分地,就算是稱王稱霸了,根本毫無意義,再說了日本有可能勝利嗎?」陳逸不屑著說著,對於小日本的那點事情,自然了解了。
「那幫主的意思是?」錢葛小心著說道。
「我們雖然是上海灘上幫會,但也是華夏人,如何能夠屈服于洋人的勢力,統治兩幫的幫主,讓他們會一面,看看能不能找到共同點,要是找不到,那麼只能硬來了。」陳逸毫不猶豫著說道,對於妨礙自己的人,都要死,就算是杜月笙等人又怎麼樣,絕對不能成為阻礙。
錢葛心中一凜,瞬間知道幫主的心思了,卻是心潮澎湃起來,這可是大事件啊。
「是,幫主,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馬上就安排會面,就看他們應不應了。」
「很好,那你去辦吧,我希望得到好消息,華夏人不能再此刻內鬥了,不值得啊。」
錢葛告退之後,立刻派人下了請帖,相約在後天晚上設宴,宴請兩幫幫主大駕。
「月笙,你說這個斧頭幫幫主想什麼呢,竟然宴請我們,這是什麼意思呢?」黃金榮一臉不解著說道,要知道這是通過上海的電報,轉發到香港的,對於上海的局勢還是很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來不會簡單的,黃老大,你既然在上海,不如就有你去吧,我在香港來不及過去了。」杜月笙也是奇怪了,這個斧頭幫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可以,那就這樣吧,對了,似乎連洪門都有邀請帖,看來又得說了。」黃金榮道。
至於洪門嘛,對於此事也是心中很疑惑,要知道他們多數人都是轉移到了海外,至於上海灘則是因為租界問題,才一直留在這裡,成為三大幫派之一,當然要數勢力最強的,自然是洪門了,連青幫也是洪門中分支出來的,可想而知了。
「司徒玉華賢侄,不知司徒前輩有何指示呢?」上海灘洪門門主章得月問道。
「長輩說了,這件事由章門主自行處理,既然斧頭幫宴請,咱們不能不去。」司徒玉華說道,作為司徒美堂的後輩,對於長輩的意志還是非常清楚的。
「好,既然司徒前輩這麼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也不會讓司徒前輩的意志落空的。」
「那些多謝章門主了,現在是抗日緊要關頭,上海被日占領,我們行事需要萬分小心。」
「這一點,賢侄,你就放心好了,不會讓小日本知道的。」章得月堅決著說都。
「那就好,我也期待這一次會面有所得,對於抗日能有巨大的幫助啊。」司徒玉華說道。
「現在小日本正在猖獗,而且國民黨的勢力,卻是消極抵抗,只有工黨才在積極抗戰,想要現在有所收穫困難啊,而現在也是抗戰最為困難的時期,需要進一步的支援。」
「該死的蔣介石,總是拖後腿,差一點就讓抗日戰線遭到破壞,可實在是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