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他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堆,什麼上陰下陰,三焦**的,聽了半天讓人一句都沒聽懂,不過太后最後倒是聽懂一句,那就是皇上的病要靜養,最好送到京郊的行宮住些時日,病自然就好了。
太后一聽這個,忙道:「那送就送去吧。」這人病了也不能不治啊?
第二天,宮裡收拾東西,御輦就把皇上就送出宮去了。皇上下了旨,罷朝五月,只等聖上玉體安好,才再上朝。
這滿朝文武心裡都納著悶,誰也鬧不清皇上怎麼突然病了,病得怎麼樣也不清楚,都心惶惶的,一時不知所措。
而這個時候,封敬亭已經青衣小帽的從行宮裡出來,帶著十幾個護衛往福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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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時日,郭文鶯都快忙死了,簡直是腳不沾地,恨不得每天就宿在衙門裡得了。
她把心腹大患解除了,接下來就是要建海事衙門,動土興建港口了。其中事務太過繁雜,雖不至於每件事都要她過問,但一通雜事湧上來,也夠受的。
海事衙門就設在泉州,這些日子,只要有空她就往泉州跑。
她已經向朝廷請旨封了一批官員,蔣貿的海事道,還有江一行的泉州知府也在此列。雖然吏部正式的公文還沒下來,不過她已經將印信都交給他們,讓他們暫代職務。蔣貿管海事衙門,至於修建港口的事則交給了江一行和張欣房。
張欣房對監督工程進度很有一套,倒是比他那個火器營統領做得更得心應手。也是這次出來沒把鄧久成帶出來,否則有他幫著計算謀劃,港口建出來還不定省多少錢呢。
郭文鶯摸著下巴很是琢磨了一下,該不該把鄧久成給弄到這兒來,想想他剛娶了一房媳婦,年紀也不小了,便也不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