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郭文鶯對他這英俊形象沒什麼興趣,依然神情懨懨地,問道:「什麼好消息?」
封敬亭把一大枝梅花遞在她手裡,見她不接,只好扔給含香,叫她找了個花瓶插上。
他坐上床邊,見她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沒什麼事。」郭文鶯打了個哈欠,她也不知是不是歇的太多了,最近幾日竟覺懨懨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反不如在西北軍中每天風吹日曬的更健康。
「你剛才說什麼好消息?」
一說這個,封敬亭立刻喜笑顏開,「三部尚書的人選確定下來了,你可知吏部尚書是誰?」
「是誰啊?」她雖問著,卻明顯不感興趣。
封敬亭則依舊興致勃勃,「原本我還不相信,特意打發人到吏部問過,才知道人選都確定下來了。吏部、戶部、兵部都是要害部門,這次全換成了朝中清流以及中立派的人,太子和幾位皇子這回真是虧大了,幾年的新血付之東流,以後他們再想往六部安插人可不容易了。」
郭文鶯「哦」了一聲,神情淡淡地轉過頭去看房頂。
封敬亭看她還是這副了無樂趣的樣,奇道:「怎麼?我說了吏部尚書,你不高興嗎?」
郭文鶯眨眨眼,他什麼時候說了吏部尚書是誰了?
她不想問,怕掃他面子,還是勉強問了,「是誰啊?」
「是河南巡撫盧俊清,你的親舅舅,還真是沒想到皇上會讓他任吏部尚書。」封敬亭說著,笑得頗為適意,「不過說起來也正常,你外祖父是清流之首,那些清流官員自詡清高,雖然脾氣臭點,到底哪邊都不靠的,皇上此次用人特特避開那些愛鑽營的,趨炎附勢之人,就是下定決心不給有心人機會。」